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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床底下,一声不吭地抱紧了青紫的膝盖,嘴唇被他咬出了血。
颈边的刺痛短暂地拉回了他的思绪。楚白回过神,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侧颈——那里赫然有一个新鲜的牙印。
“……”楚白瞬间什么伤春悲秋的情绪都没了。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骂道:“邢司南,你是属狗的吗?”
“不是。”邢司南说完,搂着他腰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在尽可能地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后半强制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蛮不讲理地亲了上来。
“……”楚白在亲吻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反应了几秒,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靠……这小子还玩这一套玩上瘾了!
他挣了两下,没挣开,倒是差点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挣下来。楚白动作一僵,邢司南仗着他行动不便,将他压在墙上,膝盖十分强硬地顶进他双腿之间,箍住了他的手腕。
楚白有一瞬觉得他仿佛是一条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仰长了脖子,削薄的胸口剧烈起伏,像被缚在蛛网上的蝴蝶,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殊不知愈是挣扎,便被缚得越紧。
浴室里空气稀薄,他被亲得迷迷糊糊,呈现出一种喝醉了酒的迷离状态。时间停滞,窗外的风声沉寂,他感受到邢司南的呼吸和心跳,近在咫尺的,炽烈而鲜明地跳动着。
恍惚间,他听见邢司南在他耳边说:“明明连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可以那么毫无顾忌地向你表露爱意……我却总是囿于这样那样的顾虑。”
“我不想等了……楚白。”
浴巾在动作中掉在了地上,楚白瞪大眼,邢司南单手箍住他,另一只手掀起自己短袖的下摆一剥。
……
楚白被他拉着在浴室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这会儿大概是真累了,也没管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卧室,一被邢司南放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邢司南担心他感冒,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会儿,没觉出什么异常,才收回了手。
楚白柔软的黑发还带着些许湿意,服帖地贴在他的侧脸。他眼角生理性的鲜艳红意还没完全褪干净,颜色浅淡的嘴唇微微抿起,邢司南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是太急躁了。他对自己说。
他能感知到楚白在对待他的时候那些与众不同的、微妙的细节与情绪,也大概能猜出楚白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自己的理由。虽然楚白总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在本质上他们十分相似,一样的独立,一样的执着,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明明想过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强迫他、逼迫他,用这种为人不耻和鄙夷的方式迫使他走向自己。
邢司南摁了摁眉心。
是他骨子里的占有欲作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卑劣天性,以及那天深夜的那一通电话。那些苦苦压抑许久的、汹涌而复杂的情绪与爱慕,在这个深夜,在再次目睹别人对他的毫无遮掩的爱意后,终于洪流决堤般涌向了出口,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寒风呼啸,窗框被砸得发出沉闷的响声。邢司南睡意全无,只好无所事事地翻了会手机联系人列表。
翻着翻着,微信突然弹出了一条群聊新消息。
是他们大学几个好友的微信群,群里最早摆脱单身汉身份毅然决然进入婚姻围城的季云泽在群里分享了一个链接。
季云泽:电子请柬——欢迎来参加季云泽先生和杨舒女士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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