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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屋,通子就看到左首边侧躺着的德子的头。头发散落一地,看上去根本不像个人,更像一团滚到屋角的尘絮球。
父亲的后背对着她。身处这丝毫没有间断的奇怪叫声之中,他竟还能稳稳地坐着,没有转头看通子一眼,连动都没动一下。
大江坐在父亲对面,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床棉被。通子趴在榻榻米上,向大江和父亲爬去。每向前一步,通子都会感觉离野兽更近了一点。
渐渐地,躺在被褥上的母亲的样子变得清晰起来,然而通子却还是无法相信那声音来自母亲。
这时,通子突然嗅到一股酸臭味儿。那是呕吐物散发出来的。紧接着,她发现母亲枕边放着一只金属制的脸盆。
德子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脸的绝大部分都被遮住了。
一阵强烈的冲击袭向通子。只听被子下又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叫声。母亲的嘴被棉被盖着,完全看不到,因此这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但在声音响起时,通子能看到母亲的额头在微微地颤抖。这一点足以证明发出声音的并非别人,就是被窝里的母亲。
即便如此,通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声音怎么可能发自母亲口中?平时那个安静得会让人忽略她的存在的母亲,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声音与野兽的哀号毫无差别。母亲又不是小孩,而是个明是非懂道理的大人。一瞬间,通子感觉自己险些又晕了过去。
就在通子刚凑到被褥前时,德子突然用力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过来。通子吓得惨叫一声,连忙后退。被角在翻身时掀了起来,母亲的胸口露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件浴衣似的睡袍。众人赶忙帮她重新盖好,通子松了口气,但这种安心的感觉仅维持了片刻,母亲面朝天花板的面孔令通子感到害怕。
那根本不是母亲。眉眼间凶相毕露,犹如恶鬼;双颊收紧,脸上浮现出通子从未见过的凶恶相;半翻着白眼,双眉之间的那条纵向皱纹显露无余;两排牙齿全都露了出来‐‐完全一副被鬼附身了的模样。就在通子仔细端详之时,母亲的喉头微微颤动,发出更尖厉的猛兽般的吼声。
音量如此之大,通子的神经猛地绷紧。这究竟是怎么了?竟让平日那么顾及颜面的母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咆哮出声?是因为痛苦,还是愤怒?通子想不明白其中的理由。母亲为什么不说话?为何她不用言语述说,而要用野兽般的号叫来宣泄呢?
母亲的两边唇角溢出唾液,下巴和脖颈上垂着一条已经干了的白色印迹。这说明刚才那令人全身发颤的嘶吼不只有一次,之后还会有很多次。
这几乎能震撼整个小镇的吼叫声彻底夺走了通子的理智。其音量甚至大到盖住了窗外凛冽的风声,听到这声嘶吼的众人露出备受煎熬的样子。德子叫嚷一声,屋子里的人头就仿佛微风中的稻穗一般,向同一个方向倾斜。动作虽不大,所蕴藏的厌恶和恐惧却深不见底,很明显,此刻的他们早已魂飞魄散,也因此才会异常安静。
和在走廊上听到的不同,亲眼目睹的冲击之大无以言喻。猛然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通子再次哭了起来。如果强忍着不哭,心中的恐惧实在难以忍受,可即便哭了,这份恐惧还是没有丝毫减轻。
通子鼓起勇气凑到母亲身旁,想做点什么阻止她喊叫,母亲却连看都不看通子一眼。不光女儿,她也不看丈夫。母亲此刻已对周身的所有事物都不再关心,失去了正常的意识。她究竟怎么了?
从这里开始,通子的记忆又变得淡薄起来。和身边那些大人一样,通子也感到全身被冰冻了,之后便一直忍受着地狱般的时光,听着母亲那动物般的叫声,仿佛是在接受什么惩罚。
纵观通子的整个人生,都再也找不出能与当时相提并论的考验。通子想起藤仓良雄。细细想来,眼前的光景完全就是那一夜的重演。这就是报应。
大脑里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通子也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总之不会太短。直到父亲开口对自己说话,通子才猛然回过神来,却还是没有听清。通子赶忙让父亲重复一遍,才知道父亲是说时间不早了,让她早点儿回房休息。从这一点上来看,当时应该已是深夜了。
其实,在绝望与恐惧之中,通子的意识早已陷入半睡眠状态。甚至分辨不清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能甄别事物真假的判断力早已消逝不见,现实、梦境和妄想,混在一起,完全分不清。
听到父亲的声音而恢复意识后所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在通子的脑海里停留了很久。那是墙上挂着的那张般若面具。通子抬起毫无表情的脸,盯着面具上的双眼不知不觉地出了神。尽管那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小孔,但望着望着,通子心中产生一种那两个小孔联通着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似乎麻衣子就在小孔后边,正俯视着整个房间。
父亲继续对通子说个不停,然而那些话语却一句都没能留在通子的脑海中。麻衣子就在面具背后,这种想法渐渐化为一种确信。通子稍稍抬起右手,冲着面具打了个手势,轻轻地叫了声&ldo;姐姐&rdo;。却不见半点回音。通子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麻衣子竟会对自己不理不睬,这实在不可思议。
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并轻轻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扭头一看,是父亲,父亲脸上血色尽失,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盯着自己的脸看。他的表情丑陋而扭曲,恐惧在他的脸上显露无余。父亲究竟怎么了?这是通子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想法。同时,她意识到父亲此时背上的压力是所有人当中最重的。尽管年纪还小,但通子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当时父亲的说话声很难听清,是因为起风了的缘故吧。暴雪将至,呼啸的风声将光秃秃的树枝晃得沙沙响,与此相对应的还有窗玻璃的振动声,这些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这些,都是整个世界开始变得癫狂的证据。
之前彻底丧失的听觉开始慢慢复原。母亲的高声呻吟还在继续。用疲惫不堪的神经去聆听这个声音,给通子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母亲此刻的面容已到了不忍目睹的地步。在这几个小时之中,母亲的面容再一次出现了改变。或许是因为生命力正在缓缓流逝的缘故,母亲的皮肤变得如同死人一般苍白,眼眶深陷、双颊紧缩。如此短暂的时间,人体竟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实在是令人吃惊不已。此时的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通子不认识的人。
这时,通子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串话语。尽管大脑一直在思考,但直到刚才,种种念头都还无法转化为言语。一件又一件事接连发生,根本没工夫去管这些。
事情果然变得与之前料想的一样了,果然变得与之前惧怕的一样了。所以说,根本就不该给麻衣子姐姐办婚礼,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怕了。你看看,现在事情不就变成之前我所害怕的那副模样了吗?
这个家果然中了诅咒。不然的话,不应该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么多可怕的事。是冤魂作祟,这个家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这个家里的人是不可以结婚的,更不能繁衍后代。今后要是再做出这种事,家人就会像今天这样一个接一个地死去。因为冥冥之中,天意欲让加纳家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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