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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旌走到他的身前,一双杏眼明亮:&ldo;你在想什么?&rdo;
慕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手将落旌揽向自己:&ldo;我在想,咱们以后可以生几个孩子。&rdo;
闻言,怀里的姑娘俏目一瞪,语气羞恼:&ldo;段慕轩你又不正经了!&rdo;
段慕轩却笑了起来,&ldo;怎么就不正经了?传宗接代,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好吗?&rdo;他抱着怀里娇小的姑娘,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晚香玉的香气。
青年笑容里带着几丝满足,&ldo;阿落,你知道吗,刚才你走过来的时候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可我却觉得仿佛已经跟你走过了一生,就像木槿花的花开花落。&rdo;说罢,他低下头一个吻便深深地烙印在落旌的额头上。
这是他年少时喜欢上的姑娘,喜欢了一个少年时代。
这是他唯一爱着的姑娘,承诺这份爱情以一生长短。
落旌的手从被慕轩紧握着到与他十指相扣,她嘴角是清甜的弧度,抬眼时眼眸亮极了:&ldo;该回去了。&rdo;见到慕轩挑眉,落旌唇畔笑意像是水纹一圈圈漾开,&ldo;回去给你煮粥,好不好?&rdo;
段慕轩放下了挑高的眉,牵着落旌的手:&ldo;好。&rdo;
月上中央的时候,段慕轩洗完澡出来。桌上放着的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米粥,而落旌在木榻侧身睡着。青年挑眉轻笑,端着粥喝起来,把床留给他是怕他占她便宜吗?
别人不敢说,他段慕轩是爱占便宜的人吗?虽然这样想,慕轩却丝毫没有一丝生气,只是觉得不愧是他喜欢的姑娘,一碗米粥都能熬得这么好喝‐‐
落旌被人凭空抱起来时,她一下子睁开眼,紧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慕轩:&ldo;床是留给你的。&rdo;
段慕轩好笑地看着她:&ldo;怎么可能我睡床让你睡木榻?而且你盖的被子那么薄,生病了怎么办?&rdo;说着,他把怀中吓得不轻的姑娘放到床上,在她身旁平躺下来,双手枕着头。
啧,过了这么多年,防备心还是这么重。
落旌盘着腿坐在床上,盯着合目休息的段慕轩,忍不住弯起嘴角。窗外月光洒进来,屋里比点灯时还要明亮几分,落旌有些恍惚地觉得,仿佛在很多年前她就嫁给了身旁的男人,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一直到他们白发苍苍的时候。
就在她偏着头看着窗台上的月光时,她后背一暖带着沉甸甸的意味。慕轩从背后抱着她,双手绕过她捂着她冰凉的手,忍不住皱眉:&ldo;阿落,你若是不想一起睡,我便去木榻上睡好了。&rdo;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带了丝委屈就像个少年,&ldo;放心,阿落,我舍不得。&rdo;
他是连一个婚礼都不愿委屈落旌的人,又怎么舍得让她没有名分地跟了自己?
没想到,落旌反而握住了段慕轩的手,整个人窝进他的怀中。她看着窗外的明月光,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ldo;我只是,嗯……只是在想你说的那句,好像就这样过了一生。一间小屋,一席月光,两个人,好像也不错。&rdo;
她转过身看着惊愕的青年,忍不住瘪嘴一笑上前吻上他的嘴角。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她喜欢的人,青涩却也婉转,就像一首缓慢而古老的歌谣,又像是埋藏在地下经年的美酒。就在刚才,从前过往的画面在她脑海里走马观花地流转着‐‐
雪夜里戴着毡帽的男孩伸出的手,墙头上少年略显痞气的笑容,木槿树下他们情定的画面还有她在医院醒过来见到沉睡的少年。
段慕轩拉开落旌,一双扇形眼里仿佛有火光,他喉结微动,沙哑着嗓音:&ldo;阿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do;
落旌忍不住低头一笑,抬眼时眉梢眼角都是丽人的风情:&ldo;傻子!&rdo;她的手指轻划过慕轩棱角分明的脸颊,在疤痕的地方轻轻摩挲着,像是安抚又像是撩拨。她凑上去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轻笑着重复了一遍,&ldo;大傻子。&rdo;
她闭上眼轻吻上慕轩的嘴角,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名分她不在乎,她所在乎的,只不过是眼前这个让她闭上眼想象着就能白头到老的男人。
段慕轩反应过来,很快便掌握了主导权,他俯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弯唇一笑,剑眉星目俊朗分明。&ldo;阿落,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能后悔的!&rdo;说罢,笑着伸手一捞便将被子盖过了头。
窗外月光溶溶,皎洁而明亮。
池塘中水波粼粼,偶尔看见有鱼儿快速地游过,激起水花后转眼无踪。
天蒙蒙亮的时候,落旌揉了揉眼睛,而房间里蜡烛发着微弱的光。青年披着衣服伏在案头写着什么东西。落旌坐起身来柔柔抿嘴一笑,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比吃了糖琥珀还要甜。慕轩听到了她的动静回过头,烛光映衬得他眉眼如同山水般温润:&ldo;阿落你醒了?&rdo;
落旌撑着下巴偏头看着他:&ldo;你在做什么?&rdo;
段慕轩挑眉,颊边酒窝浅浅,他回身从桌上拿了样东西钻回床上,而他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是一根红绳。落旌怔怔地看着那根红豆结绳,半响,眼角湿润:&ldo;不过是个同心结,你存了那么多年做什么?&rdo;
&ldo;嗯,你说的有道理,&rdo;段慕轩凑近,眼睛里闪烁着揶揄的光,&ldo;那你把它解了吧!&rdo;
落旌睁大眼:&ldo;解了?&rdo;见段慕轩认真地点头,她只好接过他手中的红豆结绳。同心结是当年她编给慕轩的,如今解开自然难不住她一双巧手,不过眨眼的功夫,两根完整的红豆绳便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中。
段慕轩小心地捻起了一根红绳系在了落旌纤细的手腕上,青年浓烈的眉眼如同泼墨,而神情认真虔诚得让人不忍打扰,就好像他系在落旌手腕上的不是红绳而是他一生的期许盼望。
皓腕如雪,相思红豆。虽然绳子不重,可是落旌却觉得手腕上是沉甸甸的分量。
等到慕轩给自己系绳的时候,落旌看着他吃力的样子忍俊不禁,接过他手里的红绳灵巧地打着结。她就算再怎么迟钝,这种时候也明白慕轩想的是什么。青年握住她的手,小心地将身后的两张纸拿出来‐‐明黄的扉页,泼墨朱字书写着&lso;同心永结&rso;四个挺拔笔直的字眼。
落旌微笑着看着慕轩,一双杏眼里水波盈盈。只觉得,在这间屋子这座古宅中,亲人的亡魂都归来了,他们沉默地看着她与眼前的青年,成为他们永结同心的见证人。
段慕轩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一字一句认真地读着:&ldo;喜堇今日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门当户对匹配同称。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赤绳系定,桂馥兰馨,此证姻缘。&rdo;
他抬起眼,看着红了眼眶的落旌,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郑重宠溺地一笑,&ldo;阿落,这是咱们的婚书,是我给你白头之约的承诺。&rdo;
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赤绳系定,桂馥兰馨。
落旌将脸深深地埋在青年的肩窝处,以依赖的姿态‐‐这是她爱着的男人,是她一生托付的男人。没过多久,慕轩便觉得有什么渗进了他的胸膛,烧得他心都开始疼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拍着落旌的背脊,神情温柔得一塌糊涂:&ldo;快睡吧,再过不久,我就要送你们医疗队去湖南长沙的伤兵医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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