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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秦砚喘息着从她口中退出,吮着她的唇角,一颗颗解开她的旗袍盘扣,手过处,炽热的吻紧随而下,从下巴流连到锁骨,再到白色文胸托裹得柔软。
安暖手指插入他发间,朝外拉,一手在他胸前推搡,又被他反手扼住,举过头顶,压在门板上。
下午闹了那场,她皮肤上已经有很多红痕,尤其乳尖,衣料摩擦间都微疼。
现下又重被湿热的唇舌裹着,过电般的酸胀痒麻。
“疼。”她蹙眉,难耐。
“忍着。”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亲哪儿她容易出水,摸哪儿她容易泛滥,手指从底裤边缘探入,如愿摸到一手黏腻。
掩映在阴唇之中的果核被捏住,指腹薄茧刺啦,安暖嘤咛,又紧咬牙关不叫自己出声。
月光从窗外泄进来,微风吹拂,荡起她的旗袍下摆。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秦砚的手指从花穴抽出,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人转过身扼在门板上,扶着坚硬的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肉棒在她花穴里待了一下午,这会儿完全熟门熟路。
安暖趴伏在门板上,盘发的银色流苏发钗晃晃悠悠,一下一下撞在门板。
她细白的脖颈无力地垂着,线条优美,几缕碎发掩映间,是一颗颗草莓。
打牌的时候,秦砚坐在安暖身后,就时不时盯着那几颗草莓,现在,他眸中欲念加重,只想再覆盖一层。
俯身叼住她的后脖颈,大手一边一个捏着她胸前的波涛,像揉捏面团一样,细腻的白在指尖变换形状。
乳尖时不时擦过冰冷的门板,挤压出乳波,男人的肉棒刁钻又粗长,安暖下身又疼又酥麻。
木门有些年头,在男人急促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双手撑在门板上,指甲在门板上刮出细微的痕迹。
“叩叩”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一门之隔,安暖瞬间死咬着嘴唇,小穴受到刺激,剧烈收缩。
秦砚闷哼一声,险些被她夹射,额角全是汗,一大颗汗珠从下颌滴落到安暖半遮的蝴蝶骨。
二伯大着舌头在门口喊,“阿砚,走,跟二伯喝酒去。”
明显是喝高了。
“二伯,明天再喝。”肉棒被紧紧咬住,一阵血气翻涌,电流般从小腹蹿到头皮,秦砚紧咬后槽牙,掐着她的腰,重重往前一顶,“放松。”
二伯还在外面敲门,“阿砚啊,二伯都多久没见你了。”
肉棒进得很深,加上外面还有个二伯在碎碎念,安暖完全失控,又紧张又害怕,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扭动屁股,明明想要将肉棒往外推,肉棒却生生在她小穴里胀大一圈。
秦砚大掌扣着她的腰,狠狠深顶了十来下,抽搐着射出精液。
走廊里传来另一个脚步声,二伯娘一边朝屋内的人喊“阿砚,你们小两口早点休息,别理这个醉鬼。”
脚步声杂乱地远去,宫颈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安暖头往后仰,倒在秦砚肩头,小腹抽搐,浑身泛着粉,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液。
一缕发丝粘在红唇上,秦砚给她拨开,轻啄她耳尖,“带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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