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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姐在这个男性社会里拼搏到一席之地,她若想保持这个地位就要去压榨牺牲另一位女性,女性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可能在不伤害其他女性的前提下进步呢?在这个世界里本就没有人可以不以别人为前进的代价,我能跳舞,能上大学,背后不都是母亲的付出吗?她本可以更好。
彤彤姐不是没想过代孕的合法性,我在大一的时候问过,她知道在大陆不合法,所以要找个合法的地方。姐夫则是无所谓的,孩子长在谁的子宫里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不会长在他的子宫里。彤彤姐想保留自己在公司里的位置,产假似乎是个好选择,但产假不够。女性可以像怀孕前一样上班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是人们的美好幻想,而生产完后姐夫不会留在家里,彤彤姐去上班后,难道要把孩子交给一个陌生人吗?交给谁她都不放心。代孕不可能解决生育问题。而彤彤姐重返职场也成了问题。
如果她们真的找人代孕了,难道我可以跟她们争辩什么吗?
沉默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
彤彤姐送我们去地铁口的路上,我背着只剩下水杯和纸巾、折叠伞的书包,提着因为轮子在地砖上的滚动太吵而被我拆了捆起来的拖车,继续跟在母亲和彤彤姐的旁边。
彤彤姐说起她后来的求职:“我以为我之前做到高管,又有这么久的工作经验,找工作不会成问题。但我回到原公司都很难。”
母亲问彤彤姐之前说的要考的金融分析师证书考了没,彤彤姐摇头:“根本没时间,我在小老虎一岁后又接了可以在家里工作的项目,但小孩太闹腾了,离不了人。”
“他现在闹点还好唏,等长大了才难伺候。”母亲把话题转回小孩子上,“她小的时候啊,吃东西掉地上想捡起来吃,那不是不卫生吗,就不让她吃,但那时候徐福记多贵又舍不得扔,不就我捡起来擦擦吃嘛。然后她可能是看会唻,东西再掉就捡起来给我说‘妈妈吃’。我当时就想这样不行。”
“可是呢。”彤彤姐笑着看我一眼。
母亲继续说:“我就跟她讲道理,‘佳语不能吃的东西妈妈也不能吃’,给她改掉唻。所以养小孩真的一点都不能大意,她当时乡政府一圈人看着觉得可爱,但当妈的得知道分寸。”
“小老虎现在还好,就是有点闹人。吃东西啥都还行,中午单请个阿姨做饭,不让他奶弄唻。”彤彤姐说回找工作的事:“我也是看他能跟他奶出去唻快上幼儿园才想找工作哩。我一开始想我都生过孩子了应该好点,但还是难找。而且我回原公司面试的时候,有个女面试官特别凶,她年龄资历又高,我都以为她不打算录我唻。”
“可能是觉得不应该为了生孩子辞职吧。”
彤彤姐转过来看我:“这样吗?”
“或者是觉得没有平衡好家庭和事业?以己度人嘛。”我看了眼路对岸的公园,偏头回来笑:“嗯……我猜的啦。”
回家路上母亲只是叹气,上高铁也叹气,下高铁也叹。我这次说在外面吃母亲没反对,只是说她来了之后还没请孟清扬吃饭。
“没关系啊,她大姨也没专门请过我,都是孟清扬捎带的。”
“那是她大姨,我是你妈,能一样吗?人不能没规矩。你现在上班了以后要是去什么长辈家不能空着手。”
……我记得上个月跟孟清扬去大姨家的时候,是空着手的。
我问孟清扬要不要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我刚好抢到一家椰子鸡的优惠券,还是三至四人餐的。孟清扬直接来高铁站接的我们。
吃饭的时候母亲很克制,只是问了孟清扬工作方面的问题。我埋头苦吃,虽然也吃不下去多少。我毕业前有段时间半粒米都咽不下去,吴眠琴不容许她的饭搭子如此堕落(之前团里排练演出订盒饭,我俩加一起是三盒起步的),即使我后面搬到校外住她也在微信上“耳提面命”地告诫我要好好吃饭。
“不吃饭没力气跳舞听到没有啊您?中不中?”
“中中中,你不要那么凶啦。”
楼下的广场上全靠一楼大厅的灯光照明,远没有影视作品里繁华的“不夜城”场景那样光鲜。树上的灯带不知是被拆掉了还是暂时没到安装的时间,树叶连在一起像失去信号的老电视在屏幕上显示的黑白雪花一样颤动,又像团马赛克挡住后面的内容。
我想起大二平安夜那晚去和学姐去对面的商场买替换的头饰。那一晚还在下小雪,我能想到团里的广东姑娘看到雪会有多疯,她前一年从体育馆彩排出来捧着从车盖上薅下来的雪激动得眼睛都瞪成探照灯了,组织不出一句完整句子,只是“啊!雪!快看!雪!啊!是雪欸!”这般不停地感叹着。简直是恨不得睡在雪地里,我们拖她不走只好一直陪着她玩。
每到下雪我朋友圈里的广东人都像仓鼠一样整整齐齐地探头,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江湖传说、都市怪谈,一个拿来开玩笑的刻板印象。“疑似远古巫术现场!广东人集体望天呼吼为哪般?”、“青春学子为何倒地不起?狂野翻滚竟是因为它!”、“一个人的痛哭,一个家庭的热泪,欢迎收看本期的××××——保温杯里的秘密”……
嗯……类似这种。
我用围巾和厚衣服把自己裹起来走在学姐旁边。抬眼看她时视线会被自己哈出的白汽遮挡,云里雾里地像在温泉边一样。我和学姐商量着妆面,聊到我出国比赛时候的妆容设计,最后变成单纯地闲聊。
“感觉你很适合水润的、正红附近颜色的口红,而且只涂口红就够了。衣服越素越好,之前跳的现代舞那身衣服,一身白丝,都在发光你穿着。大一带你试颜色,你带着口红又去楼下试那套白色的民国装……你读过张孝祥的《水调歌头·泛湘江》没?‘蝉蜕尘埃外,蝶梦水云乡’。那家店灯光挺暗的,你从试衣间出来我想的就是这句。”
我一时宕机:“……啊?我……有点不好意思。”
学姐就笑。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后半句欸。”我贴着学姐的胳膊抬头:“‘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这半句分得太清。‘蝶梦水云乡’……头回看这首词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半句,又说不上来哪里好。把它放那儿后去跳舞,跳着跳着觉得自己清晰又模糊,越明晰就越惚恍,不知跳的是我。然后就,哦……原来我跳舞跳的就是这半句呀。”
学姐歪头过来,头发拂上我的肩膀:“不过张孝祥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断章取义’嘛,以我为主,为我所用。不过比赛的时候不能只涂口红吧?”
我们聊着天,突然我的侧衣角就被拽住了,吓我一跳,差点反射性踹过去。回头是个挎着筐的小姑娘拉着我,筐里都是发黑将腐的红玫瑰,焉着气往筐子里藏。拽着我的那只手也藏在绒袖子里,袖口脏得有些僵硬。她也不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躲闪视线,声音是泄了劲儿的弓拉上绷紧的琴弦:
“姐姐,买支玫瑰吧。”
脑子里响起信号受到干扰时的尖鸣,身体的机能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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