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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是&ldo;

&ldo;好，我果真没有听错。我再问你，你是否重重的打了我一计耳光。&ldo;

&ldo;芙妹，我当时是急火攻心，我不是有意的。&ldo;

&ldo;我只问你是否打过，哪个问你是否有意还是存心？

&ldo;是，重重的，反手打了一掌。&rdo;

&ldo;好，老天怜我，若不是你中毒已深，只怕这一掌竟是要打死我的，我再问你，你用淑女剑刺你，是否一剑便将你的右臂砍下？&rdo;

&ldo;没有，我夺下淑女剑，躲过去了。&rdo;

&ldo;我随手拿了君子剑，第二剑是否就将你右臂砍下？&rdo;

&ldo;没有，我虽病中无力举剑，但芙妹你的剑劈至头顶之时，却剑身一偏便和我手中的淑女剑相撞。&rdo;

&ldo;好，爹爹妈妈，这两炳剑，均在此处，两剑相撞竟是轻声一响。我当初以为此剑无刃，只是举起打他一下，消除心内怨气，没想到，一剑下去竟是断了他一臂，如此这般。他只是断了一臂，世人皆说他大义凛然，宽以待人，怎不见有人安慰于我，当初程陆二人在绝情谷，冷言相向，大家都只道是我的不是，哪个曾听我一言。还好有齐哥。痛快，这个委屈我受了20余年，如今得以昭雪，真是痛快。&ldo;郭芙满面泪光，净打湿了裙衫，原来她竟是一边运动内劲压制毒素，一边与杨过对峙断臂当日之事，

&ldo;芙妹，是我对不住你在先的。你莫要动气，我这一臂断的好，如果没有断臂，我不能见得独孤大侠的在这世上的宝物，也就没有日后的神雕侠了。&ldo;杨过伸手扶住郭芙肩膀，缓缓要过内力助她。

&ldo;芙儿，是爹爹对不住你，没有想到竟然让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ldo;郭靖上前运功起掌抵住了郭芙的后背，深厚内力，马上就压制住了绵绵波动的毒素。

&ldo;既然话已至此，芙儿你终究是断了过儿一臂，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过儿也受了这些年的罪，你们相抵了吧。如今，过儿提亲一事，你想我与你爹爹该怎么应答。&ldo;黄蓉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信步走到郭芙面前。

☆、答

&ldo;杨大侠多次搭救的大恩、我粉身难报。但在下武功不济人品低劣万万配不上你这神雕大侠。&rdo;郭芙默然一句，杨过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当初众人之前的拒婚往事便历历在目。

&ldo;芙妹，你。&ldo;

&ldo;杨大侠你若有何差遗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婚姻之命却实是不敢遵从。&rdo;

郭芙说话间已经转身，杨过一个箭步向上拦在了郭芙身前，&ldo;芙妹，能否听我一言。&rdo;

郭芙闪身边走，杨过又是一个跨步拦住了去路，&ldo;芙妹，只是一言，你都不想听听吗？你我三十余年的感情，都不能换来我一句话吗？&rdo;

&ldo;好，看在你我三十余年来的交情，你说吧。&rdo;

&ldo;好，那日襄阳城外。我看到你担心耶律齐，便要你跪下磕头，本想着你定是宁死不从的，谁知道竟然，我当时便觉得过去种种，都是我的错，其实芙妹，只要你肯顺着我一点，我便是为你死也是甘愿的。火台之上，我看和耶律齐夫妻恩爱，更觉得世上了无牵挂，真想一死了之，是再看你一眼的执念，让我运起了黯然销魂掌，初见你时的六神不安；你骂我手脏时的杞人忧天；桃花岛上的斗蟋蟀的无中生有；大胜关本已拒婚后大小武编慌的拖泥带水；你断我一臂后的徘徊空谷；我想报仇见你时的力不从心；断臂后行至终南山的行尸走肉；无时无刻想见你的魂牵梦萦；终南山上和龙儿在重阳祖师画像前成亲的倒行逆施；得到你的婚讯日夜赶往襄阳的废寝忘食；我见你与耶律齐双双对对我的孤形只影；我想大闹婚礼确远离襄阳的饮恨吞声；襄阳每每传来战训是我的心惊肉跳；想见你却不敢见的穷途末路；我顾影自怜时面无人色；想与你日日相伴的想入非非；我每每在梦中见你醒后的呆若木鸡。芙妹，我错了，我错在太晚明白自己的心，你已嫁，我已娶，龙儿又等了我这些年，我怎能丢开手。那日，一灯大师对我说，不悔前尘之事，不顾后世之名，只问如今之心，当不负心中之念，这才是给孩子取名念字的本意。郭伯母给了我一个狂字，那便一狂到底了。&rdo;说着便左臂将满面晶莹的郭芙抱在怀中，低头便是一吻，这一吻像是过了千万年，世间万物皆以凋零，两人身边穿梭而过的皆是如烟般的故人往事，两人的眼泪流在一起，像是这时间最苦涩的良药，解救了世间最卑微的骄傲和最骄傲的卑微，从这一刻起，这两颗心便再不能分离。许久，杨过才松开郭芙，&ldo;我想我今生再不能放开你，从今你便是我的右臂，我杨过从此后再不是个废人。&rdo;

&ldo;杨大哥。&rdo;郭芙感念原来杨过深情至此并不比自己所差半分。过往数次相救，每每维护，呵斥，出言不逊竟都是一个&ldo;情&ldo;字。由心而发轻声一唤，之于杨过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ldo;好好，杨过小友，果真一个狂字最是匹配你，我这芙儿也只有你这狂人才能困得住她。&ldo;黄药师说着向两人身边走过，&ldo;芙儿，当初校场比武，外公亲眼看见杨过为你动容，又出手相救于你，如今看来你二人皆是有情之人，不愧为我桃花岛之人，世上唯有情义二字难得，你二人可为此二字守得的三十余年的光阴，堪称佳话啊。&rdo;

&ldo;爹爹，我看就请爹爹做主，给过儿和芙儿早日完婚吧，也让大家在这襄阳城中开心开心。&rdo;黄蓉录着灿烂的微笑向着黄药师走过来，用手拽了拽父亲的衣袖。

&ldo;慢着，外公，爹爹妈妈，要想我嫁，还杨过得应我几件事。&rdo;郭芙忙要推开杨过。

&ldo;好，芙妹，你说，就是千百件我也应你。&rdo;杨过此时哪里肯放开手，只是一手便握住了郭芙的手。

&ldo;好，这不愧是我黄药师的外孙，此时还能提的出条件。&rdo;

&ldo;爹爹，让芙儿说吧。&rdo;

&ldo;第一，杨过，你求亲只是空口吗？&rdo;

&ldo;芙妹，你是要聘礼吗，只是我杨过身无长物，你看中什么便说，我自给你取来。&rdo;

&ldo;好，我要那蒙古大汗忽必烈的项上人头。&rdo;

&ldo;好，不日我便去蒙古大营转上一转。&rdo;

&ldo;芙儿，我们随后再议，你且说说其他。&rdo;黄蓉似有所想的看了一眼郭靖

&ldo;第二、我们成亲，不拜堂，不声张，我要江湖无人知晓。&ldo;

&ldo;好，我求得是你芙妹，又不是吹吹打打，众人说好有个屁用，只要我说好才是好。&rdo;

&ldo;第三，杨过，从今而后，你不可再叫我芙妹，我也再不叫郭芙，终是我对不住齐哥，不想江湖流言四起，害了爹爹妈妈的名声，也是为了不辱了洪师祖丐帮的百年声誉，&rdo;

&ldo;好，我应你，名字本就是虚幻，日后你我未必在这江湖上行走，要着名字有何用，只是我日后怎么称呼你，我便叫你孩子他娘吧。&rdo;杨过颤颤一笑，郭芙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杨过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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