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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岁的朱博文看着廖立翔身上被半褪去的黑色衣物,还有下身被拉开露出挺立性器和被年轻自己肏干微微肿涨的后穴,已经对方腿上的透肤丝袜,在接近胯下已经被撕开,他几乎能想像年轻的自己是如何对待自己的omega,他感到阵阵不悦,即使他知道两人都是身不由己──廖立翔陷入发情期,而年轻的自己被费洛蒙气味勾引得进入假性发情,他还是想杀了以前的自己。
凭什么第一个看见廖立翔身穿兔女郎装扮的不是自己,而是年轻的自己?
看着陷入发情的廖立翔,后颈上的腺体有着被年轻自己咬破的伤口,他想也没想低头便沿着还未乾涸的伤口处灌入自己的费洛蒙进去,舔了廖立翔的伤口,廖立翔也低头咬了他肿胀发热的腺体。
由于廖立翔已经是被他完全标记的伴侣,朱博文一下子就被引得进入假性发情,他看了年轻的自己一眼,对着对方散发出属于alpha独佔自己omega不容侵犯的威胁。他不知道身为同一个人,这样的威吓是否能起作用,不过他没把心思放在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卧室的自己身上,他只在乎廖立翔。
年轻的自己似乎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同一人的威压,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抿嘴没说话。
朱博文不理会对方,让廖立翔攀在他身上,托着他臀部将他整个抱起来,接着把他放回他们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廖立翔已完全陷入发情热,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于年轻的自己,廖立翔可以说是依照omega的本能在行动,因此有着和他拥有相同费洛蒙的自己,确实会令廖立翔陷入情慾中。
朱博文一面褪去廖立翔身上沾满体液的黑色衣物,一面低头亲吻廖立翔,把舌头放入对方口中,熟练地吸吮对方舌头,汲取唾液和呼吸,廖立翔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当他的唇一离开对方,廖立翔大口大口地呼吸,挺起身子让身体贴合他的身体。
「唔──你怎么突然吻技变回来了?」廖立翔喘着气,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起腰,将衣服和丝袜都脱了下来,接着急地用两手解开朱博文的裤头,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从里面掏出来,用手指握住柱身,上下地套弄,廖立翔动作显得有些急促,套弄频率也很随便,像是急着要对方完全勃起一样。
朱博文看着廖立翔急不可耐地拙劣动作轻笑出声,移动微挺的性器抵着对方湿润的穴口。「这么急着要我进去?」
「嗯……」廖立翔几乎是哭了出来,继续着急地胡乱套弄。「快点进来……」
「那你还随便让人干你?嗯?」朱博文靠在廖立翔的耳边低语,声音并不狠厉,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廖立翔听了他的话颤一下定格,朱博文用些力道咬住对方耳垂,似是在惩罚,又像是在调情。「还被我抓姦在床?」
廖立翔哇地一声哭出来,抽抽咽咽地说:「他也是你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呜呜……」
朱博文看着廖立翔,一脸无奈。明知廖立翔的举动不过是本能使然,并非他所能控制,然而自己居然还吃起年轻自己的醋了……他对廖立翔的佔有欲还真不是一般地强。
看着哭得不能自己廖立翔,朱博文突然又后悔起自己的兴师问罪,他吻去廖立翔的泪水,讨好似的温柔低语:「别哭了,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真──嗝,真的吗?」廖立翔一边企图停止哭泣还一边打嗝,朱博文感觉对方真是他的罩门,即使怎么样他都爱对方爱得不行,就连当着他的面出轨他也能全盘接收──虽然对象还是自己。
「嗯,真的。」朱博文吻住还在打嗝的廖立翔,扳开对方的大腿,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性器送入廖立翔早已经准备好的后穴中。
「嗯、好涨──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廖立翔抓着他,朱博文感觉自己性器没入对方体内,他一进入对方体内就直接往对方敏感的区域挺入,弄得对方淫叫声不断。
「啊──太快了,太大力了,不要那么……啊!」廖立翔在他身下接受他的侵入,他挺进廖立翔的前列腺附近,大开大合地顶入,用龟头磨蹭对方敏感的内壁。
「你说,是他比较好,还是我?」朱博文一下一下地啄吻廖立翔的脸,每下都亲得像是羽毛轻抚,可下身顶弄的力道却猛烈不断。
「你,当然是老公你比较好……啊!」廖立翔抓着他,在他的背上留下爪痕,然后把自己的脸贴近朱博文的腺体附近,用鼻子汲取他释放出来威士忌味道的费洛蒙。
「乖。」朱博文伸手拨顺廖立翔沾着汗液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颈间,更加发狠的探入对方身体,感受两人结合时瀰漫的气味和心跳。
朱博文没顶几下,就熟门熟路地去顶弄对方因为发情期而微张的生殖腔口,廖立翔哭叫了起来。
「呜……好痠好涨,你太大了。」廖立翔一面哭喊着,却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朱博文好,好让对方能进入到更深的区域。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朱博文轻笑一声,把深入的性器往外退一些,廖立翔急着又把身体靠紧他,朱博文的性器再次没入。
「唔,要。」廖立翔点头,讨好似地舔舔他的脸。「快点进来。」
朱博文真拿眼前的人没办法,只能乖乖听对方的话把性器顶开廖立翔的生殖腔,接着把性器放入生殖腔里大力搅弄。
「啊──好可怕……呜,不要了。」廖立翔哭喊着,抱紧在他身上的朱博文。
朱博文不知道被顶入生殖腔的omega究竟感觉如何,不过在两人相认后他问过对方,廖立翔只红着脸回答他觉得又爽又可怕,身体彷彿不是自己的,但又很想要对方性器继续停留在体内,想要对方在他生殖腔内成结留下大量的精液。
「真的不要?」朱博文今天感觉自己特别恶趣味,总爱问对方到底要不要,他又问了一次,还把性器从廖立翔的生殖腔退了出来。
「……我讨厌你。」廖立翔泪汪汪地瞪着他,看起来惹人疼爱,只让他更想毫无节制地把对方玩坏。
朱博文没再问廖立翔,却把性器再次送入他的生殖腔内,开始在里面肏干驰骋,然后低头吻着廖立翔,唇舌交缠,卧房全是他们交合的水声、呼吸声和气息,威士忌和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浓得几乎分不出到底是由谁散发出这个味道。
在朱博文顶弄了几分鐘后,他的龟头迅速在廖立翔的生殖腔里涨大成结,堵住对方的生殖腔,开始漫长的成结射精,他看着廖立翔一脸隐忍却又爽得难耐的模样,更加情动在他身上留下新的吻痕和齿痕。
等到成结结束,朱博文看着几乎快要晕厥的廖立翔,低头亲吻了对方的脸颊,像是鼓励讚美对方撑过成结的奖赏,盖下乖宝宝的奖章。
等他奖赏完毕,拔出自己已经恢復原本尺寸的性器,搂抱被他干晕的廖立翔要替他摆好姿势稍作休息,一抬眼才发现年轻的自己表情阴鬱,挺着尚未射精的硬挺性器,看了场年长的自己和廖立翔的活春宫。
朱博文勾起唇角笑了笑,收敛刚才过度释放充满威吓的alpha费洛蒙,廖立翔已经是他永久标记的omega所以无法察觉到他震慑别人的气息,加上进入发情期,对于费洛蒙的感知更是迟钝。朱博文瞧着年轻的自己,脑中突然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要吗?」他看了年轻的自己一眼,他相信对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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