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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抚平燥热。段念驾马归江陵而去,现下大事已了,走得倒并不是太过匆忙。她忖道:“龙家之仇基本了结,古家早已灭门,扬州林家已折了一翼,剩下寒布衣不知去处,须得好生计划一下才行。”
自初入江湖以来,似乎有太多的机缘巧合,因而这仇报得也不大费力。可将来之事,未必都能如此,至少打此刻起,需要她认真去面对,再也不会有谁能提供像报龙家之仇这般好的机遇了。寒布衣绝迹江湖已久,想来短时间之内是寻他不到,故而只能先击垮林家。偏偏林家与官家有那么深厚的牵连,这便添了不少麻烦。且明着针对林家,又恐暗处的寒布衣有所察觉。更何况,林无涯还是林敬业的义子,说不定林家会有所发觉,早做了打算。咦,路在脚下,没得太高深的智慧,便只得一步步来。
便在段念沉思于此事时,前边传来一阵马蹄,人数似乎还不少。近了,才知正是董玉林无涯一路,心道:“他们竟这般迅速!”董玉已上前来。段念道:“龙家余孽皆已落网,先回江陵再说。”余人听了,皆大为欢喜,纷纷掉转马头。
倏忽间,一道寒光闪过,竟有人持剑朝段念刺去。段念一怔,转开身子避过。那人已欺身到跟前,手中长剑一转,再度划向段念。这两剑使得没多大势气,看起来却格外之精巧沉稳。段念一拍马背,借力跃起,也抽出手中长剑,上前格挡。众人这才看得分明,那人竟是赵世才。王志阳忙喝道:“赵世才,你这是做甚么?”急躁之下,连名带姓一并呼出,手已伸向别在腰间的双刀。林无涯忽拦住他道:“前辈且慢!”王志阳看向林无涯,但见林无涯已看向段赵二人。
段念立在马背上,纵然赵世才连出出剑,剑剑精妙,她自岿然不动,仅舞着轻尘剑,一一招架开来。但赵世才久攻不止,愈加强势。段念斗了二十余招,眼见得对方徒有攻势,不闻杀气,心头甚是迷茫,忖道:“他意欲如何,且先拿下再说。”当即落下马背,直扑赵世才而去,双脚竟不着地。
赵世才见对方扑将过来,也不退后,手中剑法使到巅峰,无比精妙。奈何段念使的剑法却更胜一筹,诸多招式出人意料,教他防不胜防。再斗上几招,赵世才已渐渐不支,一个后纵,跃上自个的马。段念趁势攻上,又逼得赵世才落下马来。王志阳瞧了,深感大快人心,心头道:“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当真自自受。”赵世才委实狼狈不已,愈到后头,根本不及招架,全然是在避开。赵家人见了,忙围将过来,欲要替赵世才解围。虽说这事是赵世才挑起的,但毕竟他是他们的老爷,被人如此戏弄,焉有不管之理?也亏得段念只是想拿下他,未动杀心。
却见赵世才倏忽发力,挡开段念的剑,又跃后丈许,喝道:“住手!”赵家人马皆不知何故,愣在原地。赵世才惊道:“钰儿,你是钰儿!”段念心头一震,始料未及。她李钰之名唯有董玉知会,不曾与任何人提及,赵世才为何会呼自己“钰儿”?又想,当下宁可装不知,也不可给别个知会,只道:“甚么钰儿?可是说我家玉儿?”说着瞧向董玉。赵世才顿了顿,正色道:“不知段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段念听得对方叫自个“钰儿”,心头已是感触万千,这会儿对方要私下与自个谈,那正是求之不得,便仍是冷冰冰的应了声,驾马先行。董玉唤了声“姊姊”,忙跟了上去。接着赵世才上马,也尾随其后。王志阳却是一脸困惑,看向林无涯,只见他正低着头,似是思忖甚么。
赵世才追上段念,忽又变得激动起来,道:“钰儿,我是你舅舅呀!”段念又是一惊,忖道:“他是我舅舅?”李家被灭门之时,她不过三岁,之前的事,也记不得多少,是否有舅舅,全然没得印象。只是她沦落荒岛十七年之久,却也未曾听哥哥提及还有个舅舅。当下仍是装不知,道:“赵先生,这话可从何说起?”赵世才道:“你使的可是素心剑法?你本家可是姓李?你可还有一个兄长,命唤李逸?你母亲闺字清桂,你父亲名为慕元。钰儿,我真是你舅舅呀!”说着,无比激动。段念一闻,赵世才所言尽皆属实,尤其是其母闺字,那可不是外人所能知会的。一时心头波涛汹涌,疑道:“他真是我舅舅不成?”赵世才见段念愣在原地,又道:“早些见你与龙啸天斗剑时,便觉得你的剑法很是眼熟,故而方才又试探一番,果是李家的素心剑法。这剑法可是从不外传的。”一激动,声音已有些哽咽起来。段念心头已有七八分认可,但突然冒出这么个亲戚,却一时难以接受过来。
董玉虽闻赵世才所言俱是属实,见段念却默然无语,上前道:“姊姊,我们且先行一步。”她知此刻段念需要时辰来缓一缓。又与赵世才道:“赵前辈,我等先行告辞。”赵世才满脸诧异,分明说得没错,也信段念心头也是认可了,本可认亲却又为何如此态度?只道:“钰儿,你这……”那厢二人却未理会,已并马离去。
董玉问道:“姊姊,那赵前辈所言俱是属实,不知......”段念道:“应该便是啦。”董玉惊道:“那姊姊为何不肯与他相认?”段念道:“十数年来,尽皆如此。当下便是多了这么一家亲戚又如何?”董玉道:“这便不是这个理啦。正因这十数年来一直飘如蓬草,客居海外,吃尽苦头。当下寻得舅家,更应惜这时光,享那‘天伦之乐’呀。”段念道:“天伦之乐?”事来意外,一时心头也不知是愁是喜。董玉又道:“血海深仇,自当要报。若有了这舅家,便也多个人来想法子,亦多了条退路。”段念暗忖:“这林家之事与寒布衣还须多加打听,这倒也是可行。”便道:“容我再想想罢。”两人回至江陵,在原来的客栈住下。
次日清晨,店小二忽敲门道:“段姑娘,楼下有位公子寻你。”二人方才用过早点,这时听有人来访,想应是林无涯或是薛行健等。待出门一见,却是赵鸿明。他昨日自龙府出来,并未随众人再去追击龙家余势,已早早回了城。晚间听赵世才说了段念一事,不禁心花怒放,满心欢喜说要前来认这个表妹。奈何那时已晚,便只过了一夜,这天清早赶来。两人见是赵鸿明,都是一愣,又回过神来,也不知如何招呼。赵鸿明却兴致勃勃,上前道:“两位妹妹,恕这个兄长这才来接你们。”董玉道:“接我们?”赵鸿明道:“正是,既是一家人,又怎可教两位妹妹客居在外呢?”董玉不知如何接话,稍稍看向段念。只见段念顿了顿,道:“那便有劳表哥啦。”言语之中,竟是决意认了这亲戚。赵鸿明一听,满怀欣喜,忙道:“妹妹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这便随我来罢。”董玉见段念过了一夜,已决意与赵家相认,也甚是欢喜。
出了门,外边候有两辆马车。赵鸿明道:“两位妹妹上车罢。”如此招待,二人倒是有些惊异,也不好多话,这便上了车。赵鸿明则跨上一匹马,领在前头,一路前往东北赵家。
不多时来到赵家门口,只见赵家楼房鳞次栉比,都已张灯结彩,布置得倒如同婚嫁一般。赵鸿明道:“两位妹妹请。”言辞举止当中,颇似名门,礼节备至。进了门,赵世才已迎了上来,笑道:“钰儿,终于回家啦!”段念稍有迟疑,终究道:“我有话要同你说。”这会子也不称舅舅,神色略是黯然。赵世才道:“招待好玉儿小姐。”却是吩咐人招呼董玉,他自知董玉与段念不是亲姊妹,但关系匪浅,亦不可马虎。再与段念道:“钰儿,咱们这边说话。”便引着段念离去。董玉这边,已有丫鬟上了点心、茗茶。
赵世才引段念进了书房,教她坐下,道:“钰儿,你有甚么说了便是,在舅舅家,没甚么禁忌。”段念顿了顿,只呼了声“舅舅”出来,眸子里已隐隐有泪光在闪。赵世才一怔,万没料到竟是如此,心想:“她杀龙啸天时是何等威风,此刻竟也这般柔弱。唉,毕竟只是个女子呀。”忙安慰道:“这些年你受委屈啦。”段念道:“钰儿先在这给舅舅赔不是,昨夜,昨夜是我缓不过来。”这么多年的流离,心头好生羡慕一个安稳的家。虽然当时有些迟疑,又董玉儿那般说,实则心头早已期盼能与赵世才相认。只真如她所言,一时未曾缓过来。无意间寻到舅舅,真是如梦一般,喜自然自有万分,只是不似别个表现得那般狂热罢了。此前,她亦曾有些顾虑:“一是假的可如何是好?”好在,是梦也成真,假也假不来了。
当下相认,没有喜极而泣,只是欢喜早已见于颜色。赵世才问了许多这些年来的事,从如何死里逃生,问到如何到江陵来。段念不善言辞,说起来自然不比说书人那般说得引人入胜,但从简单的词汇中,赵世才已然了解了其中心酸,听罢,早已落泪满襟,道:“钰儿回来啦,血海深仇,此后再也不必你们俩扛着啦。”段念忽道:“还有件事须托付舅舅。”赵世才道:“有甚么事直说便是啦,在舅舅家不用讲究这么多。”段念道:“是。我那好友古宁南,得托舅舅帮我去寻,毕竟他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可不救。”赵世才已听段念说了缘由,道:“落入长江,我托沿岸友人多多注意,再遣人去寻。不过毕竟不是易事,能不能寻到,就……”段念道:“寻不到那便是天意啦,自然是怨不得的。”
不觉已说了一个多时辰,赵世才又领段念去一处祠堂祭拜。只见神龛之上陈列有赵世才之父、段念的祖父、父母的灵牌,白烛微光,不住地晃动。赵世才先道:“慈父、亲家公、姊姊姊夫在上,得你们保佑,世才今日终于寻得钰儿平安归来归来。此后,她便是世才的亲骨肉,纵然倾家荡产,也要护她不受外人扰、世俗害。血海深仇,亦当以手刃其人而后快。”段念这才跪道:“公公外公,爹爹娘亲,钰儿已寻得舅舅,再不会四下漂流。不日,亦会赴荒岛请哥哥归来,你们放心便是。仇人古亦舒,承得天恩,已满门抄斩;仇人龙啸天,已得手刃。余人林敬业、寒布衣,自当以其性命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拜了四拜,这才起身。
再回客厅与董玉相聚时,恰好董玉也甚感无聊起来。赵世才便又询问些经历与细节,由董玉说出,可比段念说得更为精细,听她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只听得赵世才如亲生经历一般,时而惊、时而喜、时而急。接着,赵世才又与二人介绍了府中一些人,论了一些当下的江湖状况。段念知赵家张灯结彩,全然是为迎接自个归来,便道:“烦请舅舅将这些都撤了罢。”赵世才道:“怎么,钰儿不喜么?我还想为你办桌酒席哩。”段念道:“只怕闹得动静大啦。”赵世才怔了怔,他赵家与李家是亲家,江湖上知晓的委实不少,当下如果传言找回了李家的小姐,定然会惹起很大风波。一般人知晓了倒也无妨,怕只怕林家和躲在暗处的寒布衣。便道:“这倒也是,我一时欣喜,倒是倏忽啦。”董玉插嘴道:“那林无涯还是林敬业的义子。”林无涯可就是江陵城,赵家一有甚么事,便也难逃过他的耳目。段念道:“故而请舅舅一切从简,也别唤我从前的名字啦。”段念也曾忧心自个与舅家相认,恐会给舅家带来麻烦,当下只怕赵世才责备,这才闭口不言这念头。赵世才权衡利弊,道:“那便依你所言啦,只是怕你有些委屈。”段念道:“岂会如此?”心头一叹,想道:“再怎么也比不过这十七年来的酸苦。唉,恍如一梦,终于有了期盼已久的家。待与哥哥说,他定会欢喜的罢。”
赵世才已知会李逸的状况,道:“几时须把逸儿接回来才是,他身体本已不好,还独自流落在荒岛,日子定然过得万分艰苦。”段念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明日我便同玉儿回去将哥哥接来。”董玉道:“如此甚好,也两三个月不见哥哥啦。”虽然李逸待两人甚是严厉,生活中相处得倒也十分融洽。赵世才却道:“这倒也不急于这一两日,你们方才回家,且休息几日,顺便也瞧瞧龙家余孽有甚判决。届时我再遣明儿同你们一块去。”一提及龙家余孽的判决,二人均想:“须得瞧一瞧。”段念便道:“那便听舅舅的。”
不时到了午间。赵世才本欲办酒席,只因种种不得已罢了。当下仍是备了不少山珍海味,琳琅满目,勾得董玉暗自咽口水。赵世才笑道:“自家人,不须讲那些繁文缛节。”又与赵鸿明道:“明儿,今后你可得多加照顾两位妹妹,可莫要欺负她们。”赵鸿明华服锦袍,虽年纪轻轻,俨然有一股骨子里的贵气,神韵颇佳。这会儿听了父亲的交代,含笑道:“两位如花似玉的妹妹,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还好董玉听得并不在意,段念则一贯矜持,若是寻常人家,怕早就羞红了脸。赵世才道:“如此最好。来,用餐罢。”一面举起酒杯,要与段念董玉干一杯,董玉忙道:“舅舅,我们都不饮酒。”董玉与段念虽非亲姊妹,却已是如亲姊妹一般无二,是以她也便依着段念,唤赵世才一声舅舅。赵世才知二人关系亲昵,倒也待她如亲生外甥女一般。眼下听董玉解释,便也放下酒杯,道:“既是如此,恕舅舅不知。”吩咐将酒撤下,自个也不饮酒了。董玉道:“舅舅饮酒便是,不须处处就着我们。”赵世才笑了两声,道:“不碍事不碍事。”
赵世才道:“不知你们喜欢些甚么,且先将就着。待会要吃甚么便与舅舅说,晚上给你们做。”董玉望着满桌珍品,心头已万分欢喜,道:“这儿都是些好菜,都喜欢吃。”早已吃了起来。不过较于刘锜那次宴请,又多加注意,收敛了许多,此刻倒也教人觉得颇是斯文。段念道:“正是,舅舅不必另外劳心,这些已是十分合口啦。”董玉又道:“嗯,舅舅不必劳心啦,我们平日里哪能吃到这些?”赵世才见董玉眸子里放光,又想常年居住在荒岛,哪能吃甚么好东西啊?也无非归来这两三个月或能吃些好的,心头已信了董玉。却不知董玉乃是个吃货,一见着好吃的就是这般模样,而且此刻她还是竭力遏制着本来面目咧。
饭后,又上了茗茶,竟是君山银针,倒又教董玉忆起林熙来,当日他也曾以君山银针来招待她们,便在心头叹道:“也好久不曾见这呆子,不知他如今怎样啦。唉,只可惜偏是仇家。”
留着赵鸿明,四人又交谈了许久。赵世才一面缅怀当初的李家,一面又称赞如今的段念,道:“如今你这般成就,想是远胜你父辈。你父母若再天有灵,定然会倍感欣慰的。”赵鸿明忙道:“是呀,表妹这番功夫,连龙啸天都敌不过,莫说是同辈,便是放眼整个武林也是一流呐。”赵世才瞪了他一眼,道:“还好意思说,瞧瞧你自个,就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常出去瞎显摆!”赵世才虽是如此说,但赵鸿明二十出头的年纪,已较自个相去不远,平日里还是颇引以为傲的。只不过眼下在段念面前,才这般说。又与段念道:“这小子平日就是懒,手头功夫也是一包烂。今后还得请你们帮着管管他。”言下之意,便是要二人教他些功夫。段念自然也不好推辞,只得先应着。
接着又论及林家。赵世才之意是,当下林家与官家颇为亲切,不宜急着动手,且看看时机再说。又分析了诸多因果与情况,迫得段念也只得道:“那便依舅舅所言。”此刻便是教她去针对林家,一时也是想不出甚法子来。
论了许久,赵世才方教两个丫鬟领着二人去厢房。赵家虽不及龙家,在江陵也毕竟是大户人家,院落修得丝毫不差。曲廊几折,一丫鬟先领着到了董玉的厢房。一入里头,珠帘花饰,甚是精妙;妆台桌椅,整整齐齐。又领着到段念的厢房,两处布置无二,且仅有一墙之隔。不多时,又有两丫鬟分别送来几套华美的衣衫。董玉道:“这是甚么?”那丫鬟答道:“这是老爷午间吩咐给两位小姐定制的衣服,先前不知尺寸,只道请两位小姐先行更试,若是不合,再去店里更换。”段与董玉对了一眼,待要说话,那丫鬟又道:“两位小姐置在客栈的行礼,老爷已遣人去取,待会儿会给小姐送来的。”董玉道:“那便辛苦你们了,衣衫都给我罢。”丫鬟交过,又欠身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这才退了出去。
二人素来亲历亲为,眼下有人服侍,反倒觉得颇不适应。其后,果又见那两名丫鬟将她们之前置在客栈的行礼送来,离开时,一丫鬟道:“两位小姐若有甚么,尽管吩咐便是。奴婢二人便留下来服侍两位小姐。”董玉会心一笑,道:“好,你们先去罢,有甚么我们便招呼你。”说罢,又忙着补充道:“今后你们在这儿也不必太过拘谨,咱们便如姊妹一般。”两丫鬟神色怡然,道:“谨听两位小姐吩咐。”便退出房间来。
瞧着二人离去,董玉这才同段念道:“姊姊,你说这样好不好?”段念道:“想来舅舅在这方面也不大讲究,如此也好。”董玉上前拉着段念的手道:“那再由我来照顾姊姊。”段念莞尔一笑,道:“你呀,别教我来照顾你便是最好啦。”董玉兜嘴道:“哪有呀?不会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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