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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楚王妃陵墓里时,我也曾经被一条大黑蛇卷住腰际,拖地而行,那种感觉回想起来,简直生不如死。加上那时候楚王妃陵墓的地面上都铺着墓砖,表面粗糙,光裸的手直接与地面摩擦接触,皮肉都被摩挲得翻卷起来,到处都是血痕,惨不忍睹。
不过这一次,那诡异枝条攥住的是我的脚,而不是腰,是以便少了上次那种胸闷得无法呼吸的苦楚。此番我被它缠绕住脚踝,脚朝前,头朝后地在地上飞速滑行,万幸地上铺着一层湿漉漉的液体,粘滑之极,与楚王妃陵墓里的粗糙墓砖不同,至少不会将我的皮肉磨破。
但是那种滑溜的,堪称冰面滑行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我就被那黑色枝条拖曳着滑出很远一段距离。我早先将匕首拔出握在手上,期间一直试着想去割断脚踝上束缚的枝条,但是滑行之下,根本无法调整角度靠近脚踝。我也曾尝试过将脚上套的靴子使力蹬掉,借机甩开上头的枝条,无奈它缠得太紧,连靴面都被勒得皱缩变形了,这个法子也根本行不通。
除了滑行时牵动的“嗤嗤”声,四周死寂得厉害,甚至连洛神他们的声音都半点也听不到。雾气被撕裂拨散,四周暗沉沉的,深一片,浅一片的暗色来回涌动,我就似一只猎物,被牵引着自己滑到捕猎者幽深的肚腹之中。
幸而不知为何,我的目力比起以往竟还要锐利许多,即便此时没有照明物事,我也能大致看个分明。途中有另外几条长蛇一般的枝条见我靠近,立刻便弹起身子,在空中舞得高高的,作势便要迎面向我欺来。
我瞅准目标,在它们挥舞过来之际,扬手一挥,果断割断了好几条,只是那些被割断的枝条落到地上,竟还兀自扭动不已。
又过得一阵,身子猛地撞到了一个台阶上。这台阶离原本离地面就较高,我整个人像甩沙袋一般,横着被拖上了台阶,那台阶的棱口极其狠霸尖锐地抵着我的腰身,我的腰被不管不顾地硌了下狠的,差点没立马断了气,死在半道上。
我一咬牙,心道这玩意简直没把我当人看,人家屠夫杀猪的时候还都温柔许多,只一刀下去便结束痛苦,哪像这鬼枝条一样对我百般凌辱磨折,我真真是……真真是……连一头猪都不如。
如此一想,怒火立时便蹿了上来,抬手将匕首往地上一插,匕首与地面摩擦,溅出星星火花,刚好格在了那台阶处。我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我慌忙倒着伸出另外一只手,趁机紧紧地扣住了台阶边沿。
我死命抓住台阶,那枝条拖了几下,见突然拖曳我不得,力道变得越发大了起来。
照这种拉扯法,我的腿估摸着要被它扯断,但是我又不能松手去切割,正自心焦之际,抬眼一看,就见我面前显出了一棵巨大的黑树,以一种妖异之势压盖下来,扎根在了一个长方形的黑色长匣子里,定睛细看,我才发现那黑色长匣原来竟是一具黑色的棺椁。
棺椁上头的树干很壮,亦很高,直冲墓顶。树身大约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上面疙疙瘩瘩,坑坑洼洼,分外可怖,但是却又浑不似寻常所见的树皮那般,只觉怪异得紧。四面分杈上则缠绕着无数枝条,恍若游蛇,湿润的雾气缓缓地流动起来,那些枝条也随之轻缓地舞动着。
我在下面看得冷汗直冒,心思也变得通透了:这绝对不是一棵树,只是外形刚巧很似树的模样罢了。它是某种蛰伏在地底的妖物,亦或者是……鬼怪?
我和那枝条在台阶处这般僵持一会子,台阶上原先也盘绕了许多其他类似的枝条,有粗有细,这时也都似蛇一般立了起来,仿佛有了神智似的,只在附近冷冷地觑着我。
我被此景逼得脸颊滚烫,下一刻,好几条枝条冲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我卷了个严严实实。它们群集而来,气力出奇地恐怖,我整个身子都被卷得凌了空,在空中停留了短暂一瞬,那些枝条便攥紧我,将我朝那“黑树”的主干上抛去。
我下意识闭上了眼,心道这般甩下去,即便不摔死也得变成残废,正绝望着,耳边听得“嗤嗤哧”几声枝条断掉的声音,我的身体突然之间失去了束缚,自空中跌到了地上。
我一时弄不清楚是何种状况,只晓得自个暂且得救了。眼看脱了身,立马就地一滚,滚出老远,一直滚到那台阶下面,双手撑地抬起腰身,就见一团白色的东西迎面急速朝我飞了过来。
说飞,那也不切实际,应当是那白色东西跑动之际轻飘飘的,才导致了飞的错感。那东西身后张开九条洁白的尾巴,恍若白色羽翼一般,在昏暗中闪耀着美丽的光。
我喜得几欲落泪,伸手将那白色东西抱住:“九尾!”
九尾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脸,低低发出几声呜咽。
四方危急重重,我抱着九尾才不过经了短短一瞬,后头追随而至的枝条便又卷将过来。九尾的九条尾巴立起,猛地朝后一扫,那几条枝条被扫得拍到一旁,我趁势忍着伤痛站起身来,和九尾一路往后退去。
只是那“妖树”并不死心,腾空而起的枝条变得越来越多。
一条,十条,百条,在空中撒开细细密密的黑色大网,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回头一看,只看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九尾先前还能凭借它的速度,用牙齿和利爪弄断几条,可是随着枝条渐渐多了起来,它也变得无计可施。
我咬牙低头狂奔,一直跑得腿脚发软,几乎就要软到地上,迎面却又撞进一个温软的怀里。
那人早有准备似的,伸手将我轻轻揽住。
我浑身发酸,一见有了依靠,身体便瘫痪似地直往那人身上挂,那人拦腰将我抱起,脚下轻轻跃出几步,当下便离后头追随而至的枝条远了许多。
这般奔了一阵,那人停下脚步,稳稳地放我下地。我抬起头来,同时,一只冰凉的手包裹住了我的右边脸颊。
我朝面前那人勉强笑了笑,之前苦苦支撑的气力在遇见她之后,瞬间瓦解。
真想就这样靠在她怀里,让她疼疼我,抱抱我。可是我晓得,情势并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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