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发现果然是写的我的名字,后面还有生辰八字。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我的生日很少有人知道,即使红莲都不知道,我从来不和别人讲我自己的生日。这是我们这个行业不成文的规定,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八字,怕有心怀不轨的人暗地里玩阴的。
将布偶从树枝上揪下来,我顺手就给揣进了口袋里,接下来我必须得彻底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严重怀疑有人在装神弄鬼,趁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拖进树林里,还弄了这么个布偶,以为能吓到我,我偏不信邪!
这个林子看起来很大,我至少已经在里面走了十来分钟。这次我刻意在沿途做了标记,我走过的地方都会折断一根树枝,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会在林子里迷路。
可没想到走着走着,居然真的又走了回来,似乎遇到了鬼打墙!
我可以确定自己走的是直线,期间也没有遇到任何障碍物挡路,按道理讲不应该会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除非这个林子会动!
显然这是不大可能的,我情愿相信自己遇到的是鬼打墙。不过话说回来,鬼打墙一般人遇到可能会走不出去,可我不是一般人啊,再加上刚才还念过避鬼咒了,一个小时之内应该不至于被灵体看见,更不要说被鬼打墙这种低级的幻术迷惑。
为了应证我的猜想,我干脆也不走了,直接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开始念咒。这次我念的是招魂咒,我不想再跟它们玩下去了,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吴秋梅或许等不了多久了,我必须得尽快上去跟大家一起想办法。
招魂咒念了一半,我就感觉到附近出现了若有若无的阴气,此刻我仍不敢睁开眼睛,我怕灵体看破我的计谋不敢出来。我不确定这个林子里有多少灵体,更不确定自己有几分把握对付它们,只知道不想受其影响,就必须得直面它们。
大概两分钟后,那股阴气已经很明显了,我能感觉到就在我后面。这时我睁开了眼睛,果然没看到灵体,但是身后的阴气还在,说明我的猜想没有错。
“来了?”我故作神秘,没有立刻回头,我想先跟它交流交流,看看它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问完之后没听到任何回应,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难道这灵体的道行已经达到了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境界?
显然不是,我想很大可能是因为我们语言不通,亦或者是我身后的灵体太微弱,弱到还没有能力开口说话。
灵体在阴间说的是鬼语,徘徊于阳间同样会失去一些东西,例如开口说话。留在阳间的灵体既不能说人话,也不能说鬼语,如果想跟它们交流,就必须得借助媒介,而附身就是最好的办法。
犹豫了片刻,我便直接转过身来,我倒想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难道还想对我进行夺舍不成!
一回头,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对着我,她的头发很长,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正是刚才看见的那名女子。我知道它不可能是人,这种地方是不会有活人的,但我也不怵它,悄悄的在背后结好了手印。
“你到底想干嘛?”我一步步朝着它逼近,让我没想到的是它居然也开始慢慢向前面的林子中走去,似乎是想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我心想难不成这女鬼是有什么冤屈,想找我给它申冤,所以故意出现在我面前?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以前听老一辈人讲过,冤死的鬼魂有可能会找人为自己申冤,以求将凶手绳之以法。在以前那个年代,犯罪率比较高,而且经济落后,取证调查变得不是那么容易,有很多人犯了事之后逃到了外地,使得抓捕工作变得尤为艰难。
那时不像现在,监控随处可见,在当时抓捕坏人除了走访取证,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偶然听村里一个姓白的老大爷讲过这样一件事。我们村白姓不多,一共不超过五家,听我奶奶讲,我们是外姓,祖上是外地迁过来的,所以我们五家姓白的算是一大家子,关系都处的不错。
白爷爷年轻时候当过兵,后来炸断了一条腿退役了,之后就一直留在村里。好在是每个月都有退休工资,虽说不是很多,却也比很多人过得好了。
因为腿部残疾,白爷爷一生未娶,以前倒也有人说过媒,倒是有几个大姑娘愿意,可是白爷爷说不想拖累人家,都给婉拒了。
白爷爷退役之后,特别喜欢听戏,最爱听的就是豫剧,没事的时候也会跟着唱两句。印象中白爷爷每天都会坐在门前的大石墩上,旁边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唱着戏曲,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模仿着戏腔哼两句,待到熟练时,便会放声高唱。
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大多喜欢听戏,跟白爷爷也聊得来,久而久之,他家门前那片空地就成了老年人活动的主要场所之一。老年人没事下下棋,打打牌什么的,每天充满了欢声笑语。
人多的地方热闹,不光老年人喜欢热闹,对于半大的孩子来说,那也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地方,我们也都喜欢凑热闹。
记得那年春节,白爷爷门前如往常一样聚集了许多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年关将近,外出务工的人员也纷纷回家过年,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好不热闹。
聊着聊着,不知道是谁聊起了关于戏曲的事,白爷爷一聊到戏曲就来了兴致,还给大家表演了一段,赢来了一片喝彩,都说白爷爷唱的好。可听着听着,戏风突然就变了,白爷爷竟唱起了秦腔,以前没听白爷爷唱过秦腔,没想到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儿,一时间村里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这时便有人问白爷爷怎么会秦腔,白爷爷笑着跟他们说,那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组织过一场戏,而且那场戏还有一段离奇的故事。
据白爷爷讲,他没当兵之前,是给地主家放牛的。那个时候生活很艰苦,每天要放十几头牛,一般早上天刚亮就要出去放牛,到太阳下山才回家,牛吃饱了他就有饭吃,回到了如果东家发现牛没吃饱,那么他的晚饭也就没有了。
有一天晚上,白爷爷没把牛放饱,东家很生气,不仅罚他没晚饭吃,还把他关在了小黑屋里。白爷爷那天晚上饿的躺在草堆里睡不着,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睡意,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掐着,顿时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之后,白爷爷就看到有一双手死死掐着自己,对方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白爷爷心生疑虑,但也隐隐猜到对方可能不是人,于是一边挣扎一边问对方,为什么要掐自己脖子。
对方却告诉他,没有为什么,只是看他不顺眼。白爷爷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是活人,首先,是人的话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入屋子,其二,在那个吃不饱饭的年月里,相较于争强斗狠,人们更期盼能三餐温饱,谁还有多余的力气没事找事,况且白爷爷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因为白爷爷从小胆子就大,他当时虽然害怕,但还是想到一个法子。他以前听大人们说过,说是鬼魂有时候会把怨气撒在无辜之人身上,该谁倒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鬼弄死。
白爷爷因为从小就喜欢听戏,那个时候没有收音机,但是村子里时不时就会有戏班子来唱戏,白爷爷每次放牛都会偷偷跑去看戏,这一来二去跟戏班子就混熟了。他听班主的女儿说过一件发生在戏班子里的怪事,说是有那么一次,戏班子唱完戏卸妆的时候,突然发现多了一个花脸,但可以确定并不是戏班子里的人。
后来为了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几个人扭打了起来,奇怪的是,那个花脸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后来戏班子从别人口中得知,原来在他们之前,同样有个戏班子去搭台子表演,结果唱完之后,却遇到了一伙山匪,对方趁火打劫,抢走了戏班子几个月赚来的钱。
戏班子里的人等着发工资,自然不会让他们轻易把钱拿走,于是双方就发生了争执。他们不知道当时山匪身上带着枪,直到有个戏班的成员中弹倒地,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能眼睁睁看着山匪离去。
后来戏班子才意识到那个花脸原来是冤魂,他可能只是想唱完最后一场戏。为此戏班子还专门组织了一场鬼戏,搭建戏台子的时候,白爷爷也跑去帮忙了,只不过那场戏没有观众,班主的女儿说是唱给鬼看的。
白爷爷知道对方不是人,便告诉对方,如果有什么冤屈,可以找戏班子申冤,以唱戏的方式告诉世人真相,大可不必伤害无辜的人。
那女子听完之后,便松开了白爷爷,然后转身走向墙壁,当着白爷爷的面消失了。
反派:谁说我是来退婚的? 末世:搬空超市,只是开始 末世:别人求生,我带军团刷积分 天相:姑娘我看你有血光之灾 末世重生之念君主 活一年加一点,永生的我无限加点 末世重生之求生笔记 丧尸末日,可曾听闻第四天灾 模拟器:我觉醒了顶级异能 末世降临:我直接变身祖国人 开局在外星当海盗 想杀我?先打赢我的卡牌召唤物 重回末世,老祖宗竟给我留了空间 末日:我能给万物刷新词条 世界online 末世之寂灭之瞳 末世:我能复制万物 宇宙带刀舰长 反派:我真没想让师尊怀孕啊! 末日之重建帝国
婚礼当天我被绿了。为了报复,我主动找上前男友小叔,我以为我和赵天易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却没有想到的是我在赵天易眼中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牺牲品,一个替代品,我决心要离开,不曾想我却怀上了赵天易的孩子...
苏南是神农医术传承者,为给师父还人情下山成为江南省一个小诊所的医生。他惩恶扬善,医者救人。都市生活精彩缤纷,泼辣老板娘,富商千金,校花白领各色美女蜂拥而至,从此过上一边医者仁心,一边逍遥自在的幸福生活。...
你摸了摸魔法羊皮纸,你发现自己忽然变的更抗揍了。你又摸了摸魔法羊皮纸,你发现自己逃命时跑的更快了。你恍然之间拥有了基础战斗的能力。你摸了摸高级战斗术的书籍,你发现自己力量更强,隐约还懂了一些武技的奥秘。你挥舞着战戟,精通了格斗,还能空手释放各种魔法。你发现,在这片世界似乎无所不能,学什么会什么,一切似乎是有人在给你...
红雾出现,地球剧变,裂缝开启,末世降临!恐龙,巨人,魔兽,兽族,虫族,亡灵,精灵等族降临地球。人类由高高在上的地球主宰沦为了猎物,地球变成了一个残酷的末世竞技场。域外种...
陈牧家庭幸福,有车有房,马上要结婚了。没想到,有一天出了车祸,穿越了。在这个类似古代的世界,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网络这里的人杀伐果决,动不动就杀人我是真的不想穿越。从此,陈牧为了找到回家的路,努力修练。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些人,画风就开始偏了。...
吞了个无敌的魔尊,练了个无敌的魔功。平凡小子杨天,手握无上魔能,扮猪吃老虎,吊打所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