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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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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病房之后，他在医院门口等了大约有二十来分钟，赵航也出来了，两人商量一下还是决定先回一科，一前一后地开车离开了医院。

回到一科，才知道他刚离开医院苏洁和她父亲就进了秋燕的病房。洛毅森后悔怎么没多呆一会。他本来想问问蓝景阳有没有什么收获，见对方一脸愠怒地坐在椅子上，看样子也是被死者家属好好招待过一番。赵航过去跟他打趣，蓝景阳半点反应没有，洛毅森觉得这人到了某种气愤的程度就会自我封闭起来。眼下这种时候，显然不是蓝同学搞自闭的最佳时间。他先把从学校和医院方面的情况说清，紧跟着，赵航痛骂一顿陆翔，才说道他捞到的那点少的可怜的线索。

如果从正规角度出发，陆翔的确算不上秋燕的主治医。昨天下午秋燕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春燕还在外面，正在往回赶的路上。陆翔作为内科主任给秋燕开了所有检查项目的单子，检查结果也是他看的。因为实在跟前四个死者的昏迷情况太相似了，陆翔就把秋燕安排进了特护病房。

按照陆翔的说法，秋燕的主治医不是他可以定的，要由院方来指派。说完这些，赵航把秋燕检查结果单据和死者的解剖结果放在桌子上，说：&ldo;我想老大应该会要来做下对比，就都复印了一份。&rdo;

蓝景阳也拿出几张纸来，放桌子上一扔，说：&ldo;这是前几名死者最后的检查结果还在死亡证明。我询问过其中两家，他们提供的情况并不多。昏迷前没有征兆，昏迷后无药可救。唯一算得上是线索的，就是这几个人曾经在一家体检中心做过体检。&rdo;

这是个好线索！赵航和洛毅森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后者在蓝景阳那几张纸里翻找出健康中心的地址和那几个人的体检结果，看仔细之后又递给赵航。

&ldo;这家体检中心我知道。&rdo;洛毅森说，&ldo;永康体检中心，我曾经送爷爷去做过检查，价格公道，服务水准也是一流。&rdo;

&ldo;那都多少年的事了？&rdo;赵航插嘴问道。

&ldo;三年前了。那次检查结果我还记得，爷爷身体很好。&rdo;言罢，他的神色黯淡下来，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蓝景儿微微抬眼看了看洛毅森。在他被调入一科之前，针对个人情况进行了很详细的调查。洛毅森的爷爷是在三年前过世的，或者说，三年前那场事故来得太突然，原本身体健朗的老爷子说没就没了，听刑侦队的人说，洛毅森消沉了好一段时间。

蓝景阳想些什么洛毅森自然不知道，他转回头对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蒋兵吼了一嗓子，直接把人喊醒，又说：&ldo;查查永康体检中心的情况，现在就查。&rdo;

&ldo;靠，老子是百搭吗？谁逮着谁使唤？&rdo;虽然口中抱怨连连，蒋兵那手可是任劳任怨地开始干活。很快，那间体检中心的资料被他查个底朝天。

剩余几个人纷纷围在蒋兵办公桌旁边，细看他的调查结果。洛毅森忽然咦了一声：&ldo;永康体检中心的老板是李景泰？&rdo;

&ldo;你认识？&rdo;蓝景阳问道。

&ldo;我跟你们说过秋燕和李双林的事吧，这个李紧泰就是李双林的父亲。&rdo;

几个人面面相觑，冒出来的苗安乖乖举手提问：&ldo;跟案子有关系吗？&rdo;

这个问题太微妙了，洛毅森没法回答她。这时候，赵航不知道哪根筋抽到了，就问：&ldo;不会是当爹的抢了儿子的女朋友吧？&rdo;

闻言，蓝景阳很鄙视地说：&ldo;龌龊。&rdo;几个人也跟着凑热闹。

&ldo;禽兽。&rdo;

&ldo;下流。&rdo;

&ldo;肮脏。&rdo;

赵航眼睛一瞪：&ldo;滚，你们就不龌龊？你们看看洛毅森那表情，看着李景泰名字的时候，眼睛都绿了。怎么着，他眼睛冒绿光儿，就不是龌龊，换了我就龌龊了？&rdo;

苗安望天，嘀咕着：&ldo;人品问题吧？&rdo;

玩笑归玩笑，洛毅森把话题拉到正路上，说道：&ldo;我听卓春燕说，李景泰早些时候患上了癌症，在两个月前奇迹一般地康复了。&rdo;

几句话把大家嬉闹的心情打消。两个月前正是第一名昏迷者死亡的时间，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关联性，可又找不到一丁半点的证据。虽然都在纠结这个疑点，但谁都没说跟公孙汇报一下情况，请示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要说一科也是挺有意思，公孙锦只是在立案的时候分配一下工作，其余的任由你自由发挥。偶尔再给你些意见，剩下的，就是放羊吃糙了。起先，洛毅森还不大习惯，这跟他在刑侦队的情况完全不同的原因吧。但一段时间下来，他发现，这种被放出去随便吃糙的感觉很棒，可以放开手脚。想必，赵航也是这样想的。

前一分钟还嘻哈打趣的赵航一脸正色地说：&ldo;我去调查体检中心。&rdo;说完，就跑了出去。

蒋兵也不再啰嗦其他，启动了另一台电脑，说：&ldo;我查李景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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