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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那末，在以前呢？&rdo;他进一步解释，&ldo;所谓以前，是指林家还没有招赘女婿以前，和你没有到林家去帮佣以前，你曾见邵百万的儿子进出过林家没有？&rdo;

&ldo;没有！&rdo;朱大嫂斩钉截铁地说，&ldo;别人有没有见过，我不知道；我可是从没有见过。&rdo;

照此看来，其中别有蹊跷。眼前却是在朱大嫂口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过难保以后别有用她之处，所以还不能实践送她回宁波的诺言；只命官媒带她下去，好生供她住宿，等事定以后，必使她如愿。

遣走了朱大嫂，池大老爷又传刑房书办；奇書（网！≈收集整理签押房里别无他人，说话就很不客气了，一见就问：&ldo;你拿了人家多少银子？&rdo;

这&ldo;人家&rdo;是指谁？刑房书办拿人的钱不足为奇，所以倒还沉着，&ldo;请大老爷的示下，&rdo;他说，&ldo;书办摸不着头脑。&rdo;

&ldo;我先问你，邵百万你总知道？&rdo;

&ldo;绍兴城里有名的殷实人家，怎么不知道？&rdo;

&ldo;你说说他家的情形看。&rdo;

&ldo;邵百万做酒起家，本人已经故世了；只有一个独养儿子，名叫邵定侯，是个公子哥儿。&rdo;

&ldo;喔，他家是不是住在林采春家后面？&rdo;

&ldo;是的。&rdo;

&ldo;邵定侯跟林采春明来暗去，你知道不知道？&rdo;

刑房书办讶异地问：&ldo;大老爷是听谁说的？书办不知道这回事。&rdo;

&ldo;真的不知道？&rdo;

&ldo;真的！&rdo;刑房书办答道，&ldo;若是书办知道，瞒着大老爷，任凭治罪。&rdo;

&ldo;好！&rdo;池大老爷问道：&ldo;你现在知道了？&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小心！&rdo;池大老爷沉下脸来说，&ldo;如果你通风报信，买放得贿，小心你两条腿！&rdo;

刑房书办惊然道：&ldo;不敢。&rdo;

&ldo;这件案子很怪。若是破了，不但我尽了责任，你们也有面子。现在我将内幕情形告诉你‐　&rdo;

池大老爷说了内幕，也提出了疑问，邵定侯既然并未在林家出入过，何以能深入林采春的闺房；莫非插翅能飞？

&ldo;说不定是爬墙头过去的。&rdo;

&ldo;还有那个招赘女婿如果说是投河死了，尸首在哪里；倘或说是被谋害了，尸首又如何运出林家？还有，投河的那个人又是谁？&rdo;

刑房书办想了好一会答道：&ldo;大老爷，书办先派人去探探路看；探明究竟，再来回报。&rdo;

&ldo;对了，事情要做得秘密。&rdo;池大老爷问道：&ldo;你什么时候可以有回音？&rdo;

&ldo;总要三天。&rdo;

到了第三天，刑房书办来复命，邵定侯与林采春确有双宿双飞的夫妇之实。但是，邵定候如何进入林家仍旧莫名其妙。

语焉不详，池大老爷当然要追问，&ldo;你是怎么查的？何以知道他们有夫妇之实？&rdo;他说，&ldo;又何以会查不出他进林家的途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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