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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舍不得也得舍（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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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芊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被震住了，但是很难说她事后不会改变主意。

华菀只管吊着她，“如果我是你，我至少会当面问清楚当事人之后，再做决定。”

原本她并不介意顾芊芊去看尉司衍，但是她十分不耐烦顾芊芊兴师问罪的态度。

人好像永远不能避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错误！

如果顾芊芊不是一上来就对她发难，或许这会儿已经得偿所愿，见到了心上人。

对峙之间，顾芊芊很快表态了，“好，我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我再过来。”

“到时候如果我还见不到阿衍，我一定会报警抓你！”

华菀笑得云淡风轻，“你说我会不会谋杀未遂，还等着警察来抓我呢？”

说完，她连余光都没有多瞥顾芊芊一眼，从容而去。

回到华澈那边的时候，叶微澜正站在观察室的窗口，见她推门进来，转头跟她打招呼，语气之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生分，“你一定很舍不得吧？”

华菀就那么笑了一下，“舍不得也得舍。”

“我相信那边的医疗专业，也相信叶医生的职业操守和人品。”她并非刻意恭维，完全是实话实说。

叶微澜微笑道，“临走之前，我想过去跟尉总打声招呼。”

华菀想到顾芊芊可能还没走，建议她晚一点再过去。

叶微澜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她的头发上，“你不会是为了给华澈剪头发，专门拿自己的头发练手吧？”

华菀抬手将鬓发挽到耳后，一头及腰长发被她胡乱剪成了落肩短发，别的不说，整颗脑袋倒是轻松了不少，“是不是很难看？”

叶微澜难得见她流露出这种寻常女孩子家的情态，只觉得生动不少，“不会，这样显得活泼一点。”

华菀略一撇嘴，开起玩笑，“叶医生的意思是我平时比较老气横秋？”

“用雷厉风行，更合适。”叶微澜有意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说了一句十分时髦俏皮的话，“气场2米8。”

……

之后两个人就明天出发的事宜多聊了一会儿，直到唐心的电话打过来，华菀走出去接听，“车主查到了？”

“嗯。是一个姓莫的男人，四十一岁。”

“背景方面？”华菀问。

“就是这点值得人怀疑，查不到。”唐心说，“这个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华菀只让唐心托朋友去查这个车牌，并没有把自己疑似被这辆车跟踪的细节告诉她，全凭感觉的事，实在没必要说出来多一个人跟着担心。

“菀姐姐是怎么知道这个车牌的？你见过开车的人吗？”唐心又问，“会不会就是跟华谨在咖啡厅见面的那个人？”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如果是这样，倒还真有一个不太可能实现的办法可以确定。”

“去查一查华都百货停车场当天的车辆进出记录，看看会不会有这个车牌。”但是不管是从哪个方面下手，这个工量都实在太庞大。

唐心做过一段时间的实习记者，的确是有一些专门查人扒人的渠道和朋友，但是要从一个百货商场一天所有的进出车辆里查一个车牌，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我来查！”

是殷九的声音。

华菀一回头就看到殷九双手插袋，怂了怂肩，一副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的样子。

“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刚刚殷九确实吓得她不轻，唐心显然也听到了殷九的声音，“菀姐姐，你根本没让殷九去跟华谨的事吧？”

对面的殷九也在问她，“哪个华都百货，几号？”

华菀先回答唐心的问题，“是你不听话，没有好好休息吧！”她就知道唐心闲不住，“我让他去做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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