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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许正衡穿得很成熟,不是他一贯的花花公子风格,羊毛马球大衣,里面穿了毛衣,脖子上是李鳞儿蹭起来很柔软的羊毛围巾。
许正衡抱着李鳞儿陷入了与他的体型身高极不符合的小皮沙发,他的两条长腿弯折在沙发扶手上,像两根双截棍。
他们狎昵着对方,仿佛长久的分离和隔阂从没有存在过,舔舐五官、梳理头发、揉捏耳朵——用手捂住耳朵会听到海浪的声音,用眼睫毛刷对方的鼻子,玩弄手指,相拥着在沙发里摇晃翻滚——虽然对于长手长脚的许正衡来说比较困难。
一只兽发起了挑衅。
许正衡咬住了李鳞儿的手指,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他的神情在说:“你为什么没有喂我?”
李鳞儿从他怀里起来,上半身像一条匍匐的眼镜蛇,吐了吐蛇信子,她以问题回答问题,她说:“你为什么不把我放到怀里暖?”
良久的沉默对抗,先低头的是小狗,他把李鳞儿的手从他的嘴巴里拉出来,从指尖往手背上舔,求饶道:“我和你道歉。”
李鳞儿还是冷冷地瞧他,意思是试探他的诚意,于是许正衡拿出手机给李鳞儿转账:“某付宝到账10万元。”
许正衡问李鳞儿:“可以吗?”
李鳞儿皱眉,不屑地说:“我早就不是妓了,你侮辱谁呢。”
情商如果有压力表,他一定是爆表的,他很快更换了一套说辞,他说:“我要和你做生意,你误会了!”
李鳞儿挑了挑眉:“大老板看得起我这种小生意?你吃错药了吧。”
许正衡和李鳞儿分坐在沙发的两端,这两个人真的谈起了生意,具体过程跳过,许先生成为了李小姐的天使投资人,为爱投资你懂的,李小姐承诺了收益会有,不过许先生更看重追她的机会。
“姐姐,我课后可以去给你帮忙吗?”许正衡找了解酒药给李鳞儿喝,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没有工资,大少爷干活效率我不敢恭维。”
无所谓,反正他不缺钱。
“DEAL.”许正衡说,“口头合同也是具有民事法律效力的。我录音了,你同意我录音吗?”
“同意。”李鳞儿说。
许正衡一直以来都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一百步只要走了十步就会在心里放鞭炮,他无视她给的臭脸,把头凑过去讨好她,让她摸摸他的头,给他枕一枕胸口。
糖衣炮弹,秘密渗透,许正衡狡猾的狗耳朵和狗尾巴摇来摆去。
李鳞儿酒醉后素颜的脸红扑扑的,谈判完毕她就支撑不住躺倒在许正衡对面的沙发上,美人衣发凌乱,香气四溢,正用手背撑着自己的颊,迷蒙蒙地看着你,哪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抗拒。
许正衡向来纵容自己的邪念,他埋进美人微微起伏的胸前,用牙齿咬开针织衫的纽扣,露出大片因为酒精过敏发红的雪白胸脯,蕾丝前扣内衣下她的乳肉自然地摊开,像一汪乳白色的泉水。
舌头像蜗牛一样在她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有点痒痒的,李鳞儿又累又困还醉了,只是拍拍许正衡的头:“别……闹……了……”她已经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了。
顽皮的小狗没有停下探索,他打开内衣扣,软口衔进掉落在泉水里的红栒子。他轻柔地嗦食起来,时而在果子的梗处旋转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试图逼出一点汁水,时而含住满口泉水直至溢出。
女人一下下轻抚他的头发,蜿蜒的呻吟声衬得满室旖旎。
“冷,到床上去吧。”李鳞儿推推他的头,微笑着说。
四个月了!许正衡可怜巴巴地粘着他有些看轻的李鳞儿——不是觉得她不好,而是觉得李鳞儿的一切尽在他的把握,他以前没那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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