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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唇使劲吸吮,润圆的玉齿刮过下颌肉,苍迟任其所为,但两只手不甘寂寞,一手探进抹胸中,一手在脐下三寸地,隔裤流连。
欲火一团接着一团攻入芳心,这般的抚慰并不够,乔红熹主动脱下抹胸与散腿裤,露出玲珑挺拔的乳儿与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又把苍迟入水不湿,入火不坏的衣裳利索脱掉,丢在了地上。
坦诚相见时,她燥热有所缓,伸出小粉舌舔了嘴角,一头葱葱青丝后扬,手端住苍迟的脸道:“热,我好热啊,呜呜。”
好一个镂雪为肤,揉酥作骨,一副瘙淫的颜色,看得苍迟情兴飞扬,迷失自我,胯间的小龙昂昂抬头。
他压住粉头扬起的女子,手扣住不安分的两胯,低头觑腿间花穴,当央一条红肉缝,弥着淡淡香味,旁边是粉白无毫的嘟嘟肉,扇开鲜嫩细长的肉缝,不想里面是水光光的春湾,逗引男根肏之,捣之,真当美不可言。
见窈窕玉质下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美景,苍迟唇干口燥,衔住粉嘴索香唾,索之胯里的小龙愈胀,腰一下沉,胯间举起的东西往花穴一就,直接进了半根到了里头去。
花穴里冲入一股热气,乔红熹爽快异常,柳腰渐渐塌下,脸上眉眼弯弯,灿笑如春花初绽,喜不自胜。但忽又顿觉羞涩,矛盾的话语从口道出:“不要……要快一些……不要……”
花穴虽熟,但不曾有人破开采摘,苍迟进了半根,便感到滞涩难行。
腰下发力,扣住两胯再挤入一寸。
“啊……”闺体已破,元红流出,乔红熹混沌而痛呼,因着有淫药作祟与助兴,粉颈的细细青筋表露,脸上痛楚与羞红两色判判。
她夹紧臀肉,花穴里的肉也在慢慢蠕动,似要往内吞根,又似要往外推根。
两胯下的热气互洒,根头攫取了元红,惹得苍迟背脊上的线一条条加深,大半截东西都埋在温软的花穴里,露在外面的一截真当是凉飕飕没人爱,惨凄凄无人知。
初次体验到骨头里都是酥酥的感觉,苍迟满脑子只有一个全根没入的念头。
凭着天性也好,凭着色想也对,他胯下暂停了动作,五指覆在乳上,花红的乳尖儿卡在指缝中,嫩生生的乳肉在掌下,使个揉推、按捏,想让乔红熹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嗯嗯……啊……”花穴与乳儿一同瘙痒,牵动了遍身肌骨,一阵风流热气跑上脑袋,乔红熹指尖都僵,连呻吟都那么无力。
满床的桃色与无力的呻吟,犹如娇妻在枕边娇羞耳语,又如娇妻醉倚郎肩扯娇。
苍迟三思窝发热,嘴上吻她的颈,道:“吾叫苍迟,叫吾之名。”
乔红熹春心转动,斜着圆溜溜的星眼,双颊晕红,嘴唇未张,只是玉齿漏了娇音:“苍迟……”
一声娇柔叫唤,弄得硬物暴涨,额上的汗徐徐滴沥,滴沥在乔红熹脸颊上。
正是:
红丝绿线绣荷花,池中鸳鸯衬乳娇。
柔肢百娜引狂蜂,谁知乖龙藏水中。
花穴初开如蜂蛰,花蜜满床满面羞。
漉漉花穴有脾性,只吃乖龙根半截。
娇喉初开娱双耳,乖龙做尽万般情。
苍迟抱住乔红熹,冲开肉阵,全根送入,紧顶花心慢慢抽动着,道:“再叫一声。”
乔红熹摸着他头上的两根角,再道:“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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