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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嗯。&rdo;

&ldo;……&rdo;他好想家。

方起州一连几天没看见小虎，送外卖的是差点挤不进电梯的馒头。艾琳察觉到老板的低气压，开会时跟台无人操控的火炮似地乱轰炸，搞得人人自危，原因不明，艾琳却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外卖小弟身上去，只能愈加谨慎，生怕触霉头。

而方艺巍最近倒是老实了，虽然什么业绩也没有，但也没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扯后腿。监督的人报告，似乎是有了新目标，不是公司内部的人。

这天下午，方起州刚下班，走在公司大厅便听到几个员工在谈论：&ldo;那什么阵仗？不会是杀人犯吧，那餐馆门口来了好多辆警车！&rdo;

金融区很少遇见这种事，而且抓犯人也大多是金融犯，通常只出几个警力，方起州大步走到他们面前，&ldo;什么餐馆，出什么事儿了。&rdo;

&ldo;就那个川菜馆啊……&rdo;答话的人顺嘴说完，发现面前居然是方总，声音立马弱下来，毕恭毕敬道，&ldo;方、方总好！那边刚才来了很多警察，好像是抓谁……&rdo;

方起州想到了什么，&ldo;谢谢。&rdo;话音落抱起卢卡斯就走，后面有人小声而兴奋地猜测，&ldo;那是方总儿子吗，天哪他结婚了吗？还是混血儿，萌炸了！&rdo;

他把卢卡斯塞进车内，对卫斯理道，&ldo;等我会儿。&rdo;

方起州大步朝着红辣椒走过去，看见警车已经离开了，店里客人也全都走光了，店里伙计站在大堂里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会出这种事。

他快速扫了眼人头数，没有钟龙，也没有小虎。

&ldo;警察把谁抓走了？&rdo;

梅跃一脸惨样，心想完蛋了，店要垮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也没有看到方起州进来，小芹已经哭上了，嘴里失魂落魄地嗷呜着&ldo;龙哥，龙哥&rdo;的，方起州揪住来送过外卖的馒头，沉声问，&ldo;钟龙被抓了？&rdo;

馒头精神恍惚道，&ldo;是……&rdo;随后反应过来，&ldo;你谁啊！谁说我们店出事了！你‐‐&rdo;

&ldo;那小虎呢？！&rdo;方起州又看了圈，锁紧眉头，大声问馒头，&ldo;钟虎人呢！&rdo;

难为馒头快两百斤的重量，抖抖索索也一脸要哭的小鸡仔模样，&ldo;哥，我不知道啊，你……你别打我……&rdo;

小芹看到了方起州，她认得这帅哥，抽噎道，&ldo;刚……刚才还在的，小虎，&rdo;她环视一圈，也慌乱起来，&ldo;人呢，人呢！&rdo;

方才来抓人闹得兵荒马乱的，谁也顾不上了，许多客人没给钱就跑了，更没人注意到那个在椅子上玩游戏的大男孩跑哪儿去了。

这时，卫斯理的车子泊到店外，按了两声喇叭。

方起州也稍微冷静了一些，这么短的时间内，小虎不可能跑多远的，但那么大人了，遇上了这种事，身上没钱，没手机，可能还不认识路，方起州越想越是担忧，卫斯理摇下车窗，&ldo;小州……&rdo;

&ldo;你做的？&rdo;

卫斯理凝视他半晌，应了一声。

操。

方起州罕见地咒骂了句脏话。

第21章

&ldo;小州，虽然你可能不赞同我的做法，可既然你喜欢那个小朋友，他身边的人又是个危险人物，我这样做是正确的。&rdo;

原本钟龙的犯罪档案已经被删除了，可是卫斯理岂是一般人，卷宗他还能查到，而且省厅也换人了，新局长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卫斯理利用方家手眼通天的关系，重新将案子摆在了明面上，证据确凿，还有招供视频，警局不抓人也不行。

方起州揉了揉额角，声音没有波动，&ldo;先送卢卡斯回家吧，我在附近找找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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