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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寿儿吃了一碟子茯苓糕,又缠着阿宝玩闹了一会儿,便没了精神,转身跑到一旁的奶娘跟前儿揉揉眼张开手臂要抱,奶娘知道小家伙困了,便抱起他进屋去了。
阿宝见了不禁道:“小寿儿当真懂事的紧。”
皎娘神色微暗:“到底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我去瞧瞧他。”说着跟了进去。
待皎娘进了屋,南楼月目光扫过阿宝,阿宝自知失言,忙嘿嘿一笑:“师傅我错了,错了,以后注意注意。”
南楼月也拿自己这个徒弟没辙,这小子自小性子跳脱,在燕州那会儿因身份特殊,多少还收敛着些,到了姑苏这边,日子平顺安逸,便愈发放开了性子,说话也不过脑子,虽说皎娘不会介意,到底不想让她为此事伤神,小寿儿得之不易,当年自己都没想到她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才为他们这样苦命之人留了一线生机,让他们过了这几年的安生日子,只不过这安生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南楼月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西边书房,阿宝忙跟了过去,一进书房未等阿宝开口南楼月便道:“京里那边的人找过来了?”
阿宝愣了愣:“我还没说呢,怎么师傅就知道了。”
南楼月端起炕几上青瓷茶盏啜了一口:“你最疼寿儿,平日里只应了的事绝不会食言,若非遇到十万火急之事,又怎会忘了给他买糖,而让你如此慌忙跑回来的事,大约只有京里那些人了。”
阿宝挠挠头不禁道:“师傅,您说咱们在姑苏这都安安生生的待了五年,也没什么动静,最近是怎么回事,若是那位知道师娘活着,怎会过了五年才来扫听找人。”
南楼月放下茶盏,微微叹了口气:“你莫不是安稳日子过长了,忘了咱们的身份。”
阿宝脸色一变:“师傅是说萧……”说着却住了嘴,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看,脑袋耷拉了下去,半晌抬头道:“既如此,直接把人送过去不就得了,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而且,师傅舍得?”
南楼月却笑了,只是笑的有些零落,伸手摸了摸阿宝的头:“人生如棋,而你我皆是棋子,并非执局之人,来去生死自也由不得我们,更何谈舍得舍不得了。”
阿宝:“那师娘跟小寿儿呢?”
南楼月:“他们或许是棋子……”说着顿了顿:“也或许日后是执局之人,端看日后际遇造化,其实从寿儿的角度来说,长居于此也并不妥当。”
阿宝:“为何?咱们在姑苏住的不是很快活吗,小寿儿也喜欢的。”
南楼月:“阿宝,师傅知道你舍不得寿儿,可他跟你不一样,他一落生便注定了不会过什么安逸日子,你要知道他并非寻常百姓人家的小子,他是忠勇侯府的长房嫡脉,如今梁府长房无嗣,若知道寿儿的存在,怎会让他流落在外,你也不用担心寿儿,便回了京,侯府那边待他只怕会如珠似宝,断不会委屈了。”
阿宝咬了咬唇:“可,可是师傅不说那梁惊鸿不是什么好人吗,而且,若不是他,师娘又怎会隐姓埋名跟咱们远走他乡,师娘恨死了那梁惊鸿,打定了主意跟他一刀两断的,更何况,不是从五年前便两不相干了吗。”
南楼月叹了一声:“你到底年纪小,这男女之间的爱恨仇怨哪里是能说清的,何况他们还有小寿儿,岂会断就能断的。”
阿宝:“可是您跟师娘已经成亲了,寿儿喊您爹爹的。”
南楼月:“这不过是当日的权宜之计罢了,哪里能当真。”
阿宝:“可,可是师傅难道不喜欢师娘吗?”阿宝心里很是郁闷,即便是当日的权宜之计,可这五年里自己可是看在眼里的,师傅对师娘温柔体贴,对小寿儿疼爱有加,绣坊里来过的绣娘私下里都说师傅师娘是神仙眷侣,自己听过很多次的,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不成。
南楼月目光微抬,落在对面案上的一方绣屏上,乌沉沉的底座上,薄如蝉翼的白绢,绣着杏花春雨竹篱茅舍,绣屏不大,却仿佛绣尽了江南春。
如此心思灵巧的女子,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呢,只是自己……抬眼看向阿宝:“这世上不是你喜欢就该是你的,你莫非忘了咱们的身份,此事又岂是你我能左右的。”见阿宝一脸黯然,南楼月不觉叹了口气道:“你随我南来北往漂泊多年,遇上的人事也不在少数,怎么竟还如此看不开,而且能跟皎娘寿儿有这五年的安逸快活已是上天赐予你我师徒的缘法了。”说着停住话头,半晌方道:“你去吩咐哑伯夫妻,收拾收拾,这姑苏城是不能住了。”
阿宝愣了一下,想了想,忽然就雀跃了起来,心道,就说师傅怎么舍得把师娘跟小寿儿交给别人,果然有对策,就算那人位高权重又怕什么,跑路不就得了,五年前能跑,如今当然也能,只要他们跑得快,藏得深,不信那人能找的着。
想到此,立马答应一声蹿了出去,忙着寻哑伯夫妻收拾东西去了。
南楼月见阿宝一脸喜色的跑了出去,不禁摇头,自己这徒弟当真是被自己养的过于天真了,他也不想想,梁惊鸿是什么人,若不得消息还罢了,但能有一点蛛丝马迹,如何会放过,更何况这蛛丝马迹还是自己这边有意为之的,阿宝天真的想着过安逸快活的日子,哪里能明白这背后是怎样的博弈,更何况,如今天下南楚北国分庭抗礼,纵这天下之大他们又能跑去何处,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南楼月不知在书房里坐了多久,暮色侵染都无知无觉,直到门帘撩起,灯火驱走了满室清寂,那张熟悉恬淡的清丽面容映入眼帘,南楼月有刹那失神,恍惚记起当年初见皎娘之时,那般精致的衣饰却掩不住清丽的容貌,要说皎娘生的多美倒也不至于,只是这样的眉,这样眼,这样眉眼间婉转的一段轻愁,这样纤弱的身姿,只一见便叫人难忘。
如今,这眉眼依旧,只是那婉转的轻愁似是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岁月洗练的通透,比之前纤细袅娜却更显出一份别样的美来,或许她自己不知,如今的皎娘比之五年前更美的惊心动魄。
南楼月忽有些担心,这样的皎娘落在梁惊鸿手中会不会如五年前一般受尽了委屈。
皎娘用银簪子挑亮了灯火,见南楼月盯着自己,眼底满是忧色,心中略转了转,把手中的托盘放到炕几上,南楼月看过去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又下厨了,是不是阿宝又吵着让你做吃食了。”
皎娘摇头:“你莫责怪阿宝,是小寿儿要吃面,我见早上有新送过来的鲜笋,便做了几碗竹笋面,这东西如今正当时,过了时节,便想吃也做不成的,更何况,我也不是纸糊的人儿,偶尔下厨做些吃食也累不着,倒正好能动活动活动腿脚,免得一天到头只管傻坐着绣花,你快吃,面糊了就不好吃了。”说着递了筷子在手上。
南楼月也不客气,拿了筷子,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连汤都没剩下,皎娘看着直笑,递了茶给他,收拾了碗筷打算出去,走到门边却站住身子低声道:“我跟寿儿的东西已经收拾妥当了,萧大哥,这五年来多谢你照顾我们母子了。”撂下话便迈步出去了。
南楼月愣了好一会儿,继而微微苦笑,是了,从五年前自己就该知道,皎娘从来不是什么愚钝女子,她不说并不代表不知,以她的聪慧怎会想不出这些事情底下的蹊跷,更何况,近几个月梁惊鸿几乎把江南的绣坊都翻了底儿朝天,闹得整个江南风声鹤唳,皎娘偶尔教皎月坊的几位绣娘刺绣,如何能不知,且看她平静的神色,大约早料定了有这一日,倒是自己枉作小人了,而她这一声萧大哥却让南楼月更是羞愧难当,自己这五年的照顾,说到底不过是一场谋算罢了,皎娘这一声多谢,听在南楼月耳中简直是讽刺。
其实南楼月倒是想差了,皎娘并无讽刺之意,是发自真心的谢他,就如南楼月所想,皎娘只是身子孱弱并非痴傻,有些事便当日糊涂看不清,如今都五年了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救人的,更何况他们无亲无故,且能在梁惊鸿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带走自己,藏匿五年之久,这岂是寻常人能做到的,要知道梁惊鸿在南楚可算得权势滔天,这一点皎娘当年在燕州府便已深有体会,那男人满脸堆笑,看似温柔可亲人畜无害,实则一肚子阴谋算计,为一己私欲,什么阴损的招数都使的出来。
一想起那张俊美温柔的脸,皎娘忽有些发冷,却听见房里传来寿儿笑声,抬起头,窗上映出两个凑在一起的小脑袋,正不知玩什么游戏呢,咯咯笑的格外开心,皎娘便觉心中一暖,顿时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勇气来,是了,她如今有寿儿,她不能怕,不能退缩,更何况,事到如今怕也无济于事,他既知自己仍活在这世上,又怎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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