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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的尸体所在地略东南一些的地方。他大概是对那阵骚动声觉得好奇，结

果发现了尸体。其中一个当时也许还活着，我觉得很可能两人当时都还

活着，尽管谁都没能活很久。如果她们已经死了，约翰&iddot;柯菲就不会知道

了，这是肯定的。他当时想到的就是他的手有疗伤功能，他试图用它来拯

救柯拉和凯丝姐妹俩。结果没起作用，他绝望了，哭得歇斯底里的。他们

就是在这时候发现他的。&ot;

&ot;他干嘛不呆在原地，他发现尸体的地方?&ot;布鲁托尔问道，&ot;为什么要

抱着她们沿河岸朝南走?谁能说说?&ot;

&ot;我敢肯定他一开始一定停在原地，&ot;我说，&ot;在法庭上，他们一直提到

一大片被踩踏的草地，所有的草都被压倒压平了，而约翰&iddot;柯菲又是个大

个子。&ot;

&ot;约翰&iddot;柯菲就他妈的是个大个子，&ot;哈里压低了嗓子，希望我妻子如

果碰巧在听的话也听不见他的粗口。

&ot;也许他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效果后惊恐起来，也可能他突然觉

得也许凶手还在附近，在上游的树林里，正盯着他。你知道，柯菲体型巨

大，但胆子并不太大。哈里，还记得他求我们在熄灯睡觉后给他留盏亮着

的灯吗?&ot;

&ot;没错。我记得当时我还想，这么大的块头，提这样的要求也太可笑

了。&ot;哈里看上去受到了触动，若有所思。

&ot;如果不是他杀了那两个女孩，又是谁干的呢?&ot;狄恩问道。

我摇摇头，&ot;另有其人，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一个白人。公诉人十分

强调指出，狄特里克家的狗很大，要杀死这样的狗，必须身强力壮，但

是……&ot;

&ot;那是屁话，&ot;布鲁托尔粗声粗气地说道，&ot;一个十二岁的姑娘，只要有

点力气，而且知道从哪里下手，也准能折断一条大狗的脖子。如果不是柯

菲干的，那就差不多任何人……随便什么人都有可能了。也许我们永远

无法弄清楚了。&ot;

我说，&ot;除非他再次出手。&ot;

&ot;即使那样我们也许还是无法知道，如果他是在得克萨斯或加州干的

话，&ot;哈里说。

布鲁托尔身体往后仰着，像一个累坏了的孩子一样用双拳紧紧挤压

着眼窝，然后又放到膝盖上，&ot;这真是场噩梦，&ot;他说，&ot;我们关着的人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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