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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就在不停地想着王爷当日在白水关交代的话,王爷曾说夜流霜与薛冷私怨甚深,如今若水兵权已削,真正台面上压制住他二人的便只能是我了。可行军打仗这种事,我委实不太精通,这二人若在行军调遣上挟私报复,内斗不止,我自然是防不胜防。若有若水帮我,我自是不惧,可是如今若水心境想法也很是奇怪,他是否愿意插手夜流霜与薛冷的私事,我半点把握也没有。
还有那个宛如露锋收藏的利刃一般的云浅月。想着他,我的头就开始裂痛,禁不住荒谬念头地怀疑,王爷将云浅月和詹雪忧一并留在秋绶,是否就是对我擅自插进王爷与若水之间的严厉惩罚?……那个云浅月,真真有着一种叫人难以捉摸控制的诡秘,让我很是头痛。刚刚想到此处,便听见嫩叶扬声的熟悉声响自暗夜深处幽幽弥散开来,清楚地记得当日云浅月与詹雪忧都曾以嫩叶吹过这样的调子,仿佛是秋袭什么地方的小调‐‐他二人也是安置在这个院子里的?
一个念头还未转过来,脊背便下意识地发冷。根本不用多想,我轻轻抖袖,将银针扣在掌心,低喝道:&ldo;谁?&rdo;当然不指望对方回答,逐渐稳定的气息让我清楚地判断出潜藏在暗处的那个人的位置,凝神便将银针she了出去。
除非不是刻意伤人,否则我使暗器鲜少会失手,一者手法古怪,五根手指一点玄机能在银针上贯注十二种不同的力道,再者王爷替我配制的银针也着实精妙得霸道,破风而出常常没有半点声息,一旦融入空中便湮没失色,目力稍逊就无法辨认。敌友未明之下,我自然不会有心伤人,但那两支银针也已足够逼得普通人鸡飞狗跳了。
令我吃惊的事却在此刻发生了,两支银针去向的阴暗处,竟在银针入体的瞬间倏忽飘出一道阴影,铮铮两声碎响,银针竟直直she入了院落一角的墙砖上。
这人的轻功竟比清风还快!
阴影的身形在月色下逐渐清晰,随着他周身的阴郁气息越发浓烈,我已明白他必然是惊煞成员之一。只有惊煞成员才有这么可怕的轻功,他们可以一直潜伏在王府,却丝毫不被我与若水发现,出神入化的轻功是必然的,也只有惊煞成员才有那种陌生得令我熟悉的古怪气质,那一种花岗石一般坚冷的气质,永远潜伏在黑暗深处的阴郁气质,宛如浓墨在水中凝散的苍白气质。
月光下,阴影的面孔清晰而苍白。我脱口唤道:&ldo;月缺孤?!&rdo;
正是当日被我she了两针,又在王爷示意下、被若水放走的惊煞成员月缺孤。记得王爷交代月缺清传令回京城,命月缺孤以信鹰送来绿烟珠,没想到月缺孤此刻却真正现身西南了。王爷将他留在秋绶,是不放心若水还是不放心我?……禁不住暗骂自己一句,王爷不放心的当然是云浅月了。
月缺孤静静看着我,我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惊讶。惊讶什么?
&ldo;能发现我的存在,清心禅意修为高深不少。&rdo;意外地,月缺孤冷漠地将心头所想倒了出来。
我知道以往要发现他们就在周围,除非是他们无法顾及着掩藏身形,或者刻意散发自身的阴冷气息让我们发现,像今天这样下意识地判断出他的位置,确实有些奇怪。然他这一坦白,我心头的迷惑就更深了:&ldo;你怎知我主修&lso;清心禅&rso;?&rdo;剑法、暗器,都是王爷教的,可自幼修习的内功却仿佛是生来就会一般,我甚至怀疑王爷都不知道我到底修炼的是哪一种内功。
月缺孤并不回答这个问题,看我一眼,又倾身融入夜色之中。感觉到那股阴郁的气息逐渐散去,我知道月缺孤是离开了。
怎么受伤之后,清心禅意的修为造诣反而提升了?在这之前,我根本不可能发现惊煞成员的存在啊。迷惑地思索着,最终结论是:我只是个半吊子大夫,不是武学专家,这种玄机奥妙的问题,寻机会问若水或者王爷都比自己胡思乱想来得妥当。
夜风袭袭,触身可知的寒冷,我紧了紧长衣,衣裳已冷透,不愿再在院中待下去,一个月缺孤已经毁坏了我所有赏景的兴致,转身便准备往屋里走。撞撞跌跌行来的却是应该在床上酣眠的侍墨。我有些吃惊地停下脚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ldo;茗姑娘,詹大人……詹大人……&rdo;
詹雪忧?……根本不用想,问题必然出在云浅月身上。我扶住了侍墨,轻声安抚着问道:&ldo;别急,慢慢说。詹大人怎么了?&rdo;没想到这轻轻一扶,却抓到了一团黏湿,借着月光匆匆打量,竟是一手的鲜血。
侍墨有些惶恐地揪着我的衣袖,颤声道:&ldo;詹大人受伤了……&rdo;
&ldo;怎么受伤的?伤得严重么?……&rdo;自我认识詹雪忧以来,那忧郁的少年身上的伤便从来未曾痊愈过吧?侍墨半晌无法清楚词句,再也顾不得安抚惊恐的侍墨,问道,&ldo;……詹大人现在在哪儿?&rdo;
辨认清楚侍墨匆匆指往的方向,一手扎紧腰带将慵懒的长衣束紧,咬牙忍住小腹的伤痛,翩身腾挪入空,朝着西南边漆黑的院落走檐而去。
刚刚敛身欲落,一抹湛蓝色的刀光在倏然间暴绽而出。下意识地伸手回护腰间,想要抽出软剑,却发现自我醒来软剑便不曾在我身边过。想要拔高身形躲开那声势汹汹的刀锋,腰上才一使力,小腹的剧痛便钻出来作祟,一身冷汗惊出,已稳不住身姿,踉跄向墙角栽倒下去‐‐恰好与那湛蓝色的刀锋擦身而过,险险避开了溅血五步的厄运。
显然那一刀并不是朝着我来的,否则我如此狼狈不堪地跌下地,根本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控制得住,一早被那一刀劈成两半了。才一抬头,便看见两个满身污血的人影,一个黑衣纤身,手持窄剑,显然是詹雪忧,另一个白衣流霞,刀光如月,自然是适才胡乱挥刀的云浅月。詹雪忧与云浅月不是因为灵魂守护的关系,不能互相动手么?此刻怎么能杀得难解难分,两败俱伤?
一个念头未转完,詹雪忧已腾身而起,狠狠一剑向云浅月直劈而下。剑法中很少有这样的招数,因为剑身窄细,又开双刃,剑脊所能承受的力道极其有限,所谓剑走轻灵,也正是被长剑本身资质所限制而无奈辟出的套路。然而万事总有异数,自圣王时期内力修为出现之后,用剑的常规登时被打破,剑脊所不能承受太大力道的问题,在内力护持之下就变得举重若轻,正如詹雪忧此刻这一剑,雷霆万钧之力自腰身臂膀贯注于窄剑之上,随后就透过那一寸窄剑向云浅月劈下,凭着强悍的内力,丝毫无惧剑折刃挫的可能。
这样有悖常理的剑法,决计不会是王爷所授。我皱眉看着詹雪忧使剑的手法,越发感觉到秋袭浓重的阴影在他身上蔓延:他会说秋袭话,会用嫩叶吹奏&ldo;蒙湖小调&rdo;,连他激怒之下使出的剑法,竟然也不再是王爷所教授的套路,而是秋袭武学最惯用的斩字诀。看詹雪忧挥剑的动作姿态,这样娴熟,这样理所当然,可以好不怀疑地断定,詹雪忧不单是秋袭人,而且在被王爷收养之前,就已经有极深厚的武学根基了。否则,他不可能在下意识里,如此娴熟自然地使出与惊燕武学套路完全不同的剑法来!
云浅月潇洒自如地避开了詹雪忧激怒中的一剑,反手用刀锋抹开一道湛蓝色的圆弧,与此同时绽放的是他难得一见的倨傲笑容。
&ldo;灵蛇斩。这是皇室惊天十三剑中第七式。&rdo;轻轻一个旋身,避开又一狠剑,从容还击,云浅月的神色倨傲而悠闲,两人虽都已是满身污血,可云浅月看起来依然不骄不躁,和詹雪忧的打斗,看起来就宛如一个无聊的大人在逗弄一个气急败坏的孩子,&ldo;除非是皇室嫡血,否则就算是三军主帅也没有修习皇室惊天十三剑的资格。淳砚殿下,还不肯接受您秋袭皇子尊贵身份的事实么?&rdo;
淳砚殿下?!秋袭皇子?!……我犹在震惊之中,詹雪忧已倾尽心力挥出一剑,厉声嘶吼道:&ldo;‐‐我不是!&rdo;随着那尖锐而气急败坏的厉吼,漆黑的夜空竟被詹雪忧手中一抹窄虹燃得绚烂如火!
挡不住詹雪忧这毁天灭地的一剑,云浅月被生生逼退十多丈,一直退到了院落的尽头。轻轻吐出翻腾而上的逆血,字字提醒道:&ldo;第九式,火凰幻。&rdo;他眼中带着埋藏得深深的笑,那一种冷冷拨弄詹雪忧,看着他歇斯底里发狂痛苦,从而获得某种报复似的快感的微笑。
詹雪忧被他这淡淡六个字逼得几近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地停下了手中的剑,人如风中枯叶般瑟瑟。
&ldo;封印被解除之后,幼年的一切都一一回到您的脑海了吧?陛下当年是多么疼爱您啊。教你读书识字,教你惊天剑法,先皇下令要您潜伏在惊燕,陛下在送走您的时候,有多么的痛苦?您都记起来了吧?&rdo;云浅月语气可恶地煽动着詹雪忧的回忆,只看他眼见詹雪忧痛苦神色却没有丝毫同情,便知道他先前对詹雪忧的善意都是伪装出来的。未必是迷惑詹雪忧,却绝对是在混淆王爷的耳目,&ldo;其实,何必要我来反复提醒您的身份呢?……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惊天十三剑,您记得比我清楚。您的身份使命,您也记得比我清楚‐‐不、是、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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