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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拓此时正在跟赵凡白打电话。
这人是他另一个发小,两人从小一起到大。以前住一个大院的时候,经常是钟家在这边打孩子,赵家在那边打孩子。
“这么久还不回来,在外面浪什么呢?”
钟拓靠着床头,懒懒散散的样子,“追老婆。”
“啧。”赵白凡压根不信,“你他妈少来。我把妞儿往你身上推你都不要,我都怕你憋得来艹我……”话到这,猛地回过味来,那端一下就炸了,“等等……老婆?你说的是谁啊?不是秦盏吧?!”
钟拓懒得理:“你祖宗。”
“……我日你大爷!”赵白凡静了几秒,然后狂笑,“你这纯他妈死。就你当年那逼样,我要是秦盏,甩都不甩你!”
赵白凡说话不过脑子,两人互损也习惯了。他说的无心,但这话正戳到钟拓肺管子。
那个曾经说把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对他什么态度,他看得一清二楚。
钟拓眯了眯眼睛,勾着嘴角威胁,“你想让我回去看看老爷子?”
赵家老爷子,对钟拓比自家孙子还亲。打小钟拓就能在面前说得上话。反倒是赵白凡这个混不吝,经常被亲爷爷嫌弃。
“得。我不说了。”赵白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咱等着瞧。你能在一个月内拿下秦盏,我在金瀚大厅跳脱衣舞给你助兴。”
搭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滑下去,两条锁骨清晰而野性地展露出来。钟拓听着电话,嘴角噙着浅笑:“那你洗干净等着脱吧。”
赵凡白浑然不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嬉皮笑脸地应着。又跟钟拓调侃几句,挠挠眉心,说了件事:“陶然那个傻逼上星期回来了,进了他老子那家公司。昨晚在金瀚遇见了,还跟我打听钟薏。我看他是想死。”
钟拓握着电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提起这茬,赵白凡一下正经起来:“拓哥,回来见了那孙子你别搭理。咱有的是招搞他。”
门外这时响起敲门声。三下,听着礼貌又小心。
钟拓“嗯”了一声,跟赵白凡说:“回去再说。”挂了电话,抓上衣服去开门。
秦盏站在门外,穿着贴身白t低腰牛仔裤,长发懒散披着,淡淡看着里面的钟拓。
他发丝凌乱,带着刚起床的慵懒。肩膀宽厚,肌理线条均匀流畅。黑色衬衫架在两臂上,手臂肌肉紧绷。看到秦盏时顿了顿,然后抬手套上衣服。
漂亮的腹肌顷刻被遮得严严实实。
屋里空调关了,窗开着。轻微的噪音和风一起涌进来。两人在门口对视片刻,一前一后走进房间。
“你这脸色,让我以为自己是个讨债的。”秦盏走进去,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
钟拓倚在桌边,垂眸看了一眼。薄唇边挂着淡淡笑意:“一大早给我送饭?”
“受惊了?”
“没那功能。”
秦盏一顿。心想这人一大早就来荤的也不嫌腻的慌。
钟拓笑了笑,拧了瓶水递给她。接着拿起馅饼咬一口,两下嚼完,喝了口豆腐脑。
秦盏坐在椅子上,喝着矿泉水,看了会儿钟拓狼吞虎咽,忽然启唇:“听说你们再走一个地方就要回去。”
“差不多。”
“你会跟着跑完?”
钟拓重新拧开一瓶水,灌下大半瓶。扭头看秦盏:“你还有几天假?”
“三四天。”秦盏非常坦诚,“还要回家几天。”
她不可能把时间都搭在这里。虽没说透,但彼此都懂。
钟拓说:“你走我就走。”
秦盏捏着水瓶,垂了垂眼眸。忽而笑了。
“笑什么?”
她没答,转而问:“何彬跟了你们多久?”
钟拓手一顿,抬头看她一眼,“你认识他?”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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