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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斯元今天去录一部大制作电影的片尾曲和宣传曲,我早些时候帮他谈下来的。
我懒在床上补眠,陈团子走之前敲门进来告诉我帮我点了外卖。
我充满感激的跟他说谢谢,他笑的狡黠:“云老师,我给你点的菜都很清淡哦。”
我丢枕头过去砸他,抬头让他滚,他又笑的极其猖狂:“云老师,你脸好红哦。”
一位爱开玩笑的直男不恐同,对于同来说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烦死了。“你还钱!”
一听我让他还钱,立刻关上门提溜着裙子边跑了。
以前封崇闻跟我说过,谈恋爱的时候千万不要联系前任或者有过感情纠葛的人。
我问他那我哥为什么还会见你呢。他说这不算,我哥取向摆在那儿,永远不会喜欢他,这一点他们三个都知道。
所以我要不要见安格斯呢,我也可以跟阮斯元说我去见他是因为永远不会喜欢他。
万一他不乐意,我还可以拿封崇闻挡-枪。
算了吧,没这个必要。为什么非得把自己的感情调成困难模式,这不就贱么。
起床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收到了消息提醒明天去考科二科三。
安格斯打给我,我总不能不接电话。
“云辞,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吧。”
我拒绝他:“我不去了,有什么事电话说吧,阮斯元大概也不会想让我见你。”
他笑了,不是那种记忆力活泼无害的笑容,听起来很无奈。
工作中我经常听见这种笑声,有部电影我挂名过一个闲职,在影视部看演员试戏,无可奈何的笑声和叹息都能把我淹没。
我们这种在谈合作一线的人更直观,不管对方当场决定,还是借口考虑考虑,我们都能在犹豫里知道答案。
有的人说考虑考虑等于婉拒,有的人说考虑考虑等于让你无果苦等。
这种结果大多数时候我是面无表情,我见过的更多人都会笑笑,态度良好,但也仅限于态度良好,苦涩是掩饰不住的。
安格斯这样笑,挺刺耳的。
但我管不着。
我门前也有雪,阮斯元门前也有,我实在无暇。
“来吧,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清楚。”
“没什么不清楚的,不去了。”
安格斯顿了顿:“你变了,变温柔了,我这么久没说话你都没挂掉。”
“嗯。”我对着电话点点头:“我在ohd的时候确实挺疯,但对你一直挺温和的吧?”
“那就再温和最后一次,有些事不说清楚心里难受,你再不来,我心里憋屈,都要抑郁了。”
我仔细想想,或许是我妈-的事儿。
“你说地址,我自己去。”
是一个酒店的地址,他穿着正装给我开门。
我随口问他:“一会儿要出门?”
“不出门,我工作停了有段时间了。”
那穿什么正装。
我坐在沙发里,他搬了椅子坐在我对面,拿了刀片拆着桌上的快递箱。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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