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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为什么？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到的？&rdo;

&ldo;下午三点左右。&rdo;

&ldo;然后呢，你们做了些什么？&rdo;

&ldo;我有些累了，就去酒店休息。六点在附近一家韩国烤肉店吃饭。之后我们去逛老街的夜市。&rdo;我索性把所有行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ldo;非常休闲和惬意的安排。&rdo;王警官带着些许讽刺的腔调说，&ldo;但是，你们不是来找人的吗？&rdo;

&ldo;没错，但我们必须当天就找吗？不能第二天找？&rdo;

王警官突然说道：&ldo;也许你们知道没有&lso;第二天&rso;了。&rdo;

我心中一惊，问道：&ldo;王警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rdo;

&ldo;随便说说，没什么意思。&rdo;他继续问道，&ldo;安玟知不知道你们要来找她？&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事先没和她联系？&rdo;

&ldo;是的。&rdo;

&ldo;但她却在晚上跟你打了电话，好像知道你来了s市。&rdo;

这点也是令我感到困惑的。&ldo;我不知道……也许她根本不知道我来了s市。这只是个巧合。&rdo;

&ldo;总而言之，你来了之后几小时，她就死了。&rdo;王警官意有所指地说，&ldo;当然，的确有可能是巧合……&rdo;

突然，他锐利的眼光向我she来。&ldo;那么渔歌呢？据我们的调查，渔歌自杀之前，你也到他所在的t市去过，而且目的就是去找他。之后，他也吊颈自杀了‐‐千秋小姐，这会不会也是巧合？&rdo;

他这番话令我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局面，已经非常明显地表示出了对我的怀疑。我的脸因愤怒和窘迫而开始充血发烫：&ldo;警官，坦白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我也非常想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上吊自杀。实际上，不止这件事‐‐对于近段时间我所遭遇的种种难以解释的怪异状况，我都非常困惑！只有一点是我可以理直气壮告诉你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死，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话说回来，我有什么方法能使得两个人自杀？警官，我不得不提醒你‐‐他们是自杀的！但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就像是我杀了他们一样！&rdo;

&ldo;他们是不是自杀，我们会调查清楚的。&rdo;王警官不温不火地说。

见鬼，他连这个都开始怀疑了。我懒得继续跟他说下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ldo;太好了，警官，希望你尽快得出结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回酒店睡觉了。&rdo;

陈思达有些迟疑地跟着我站了起来。王警官十指相扣，稳坐在皮转椅上，对我们说道：&ldo;没问题，你们可以回酒店休息了。只是，近几天内可能还要麻烦两位配合我们警方调查，所以你们暂时不能离开s市了。&rdo;

我和陈思达面面相觑。陈思达带着愠怒说道：&ldo;王警官，我们已经非常配合了，把所有实情都告诉了你。你还要我们怎样呢？&rdo;

&ldo;你们说的那些话，我都要去挨着考证。&rdo;他明确地说出了对我们的不信任。&ldo;所以你们当然不能马上离开了。&rdo;

&ldo;那是你们警方的事情‐‐你恐怕没有权利强制把我们留在s市吧？&rdo;陈思达有些不客气地说。

王警官缓缓地从皮转椅上站起开，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盯着陈思达的眼睛，轻声道：&ldo;相信我，我可以采取若干种官方形式把你们暂时扣留在s市。但我不想这样做，所以只是口头上告知你们。希望你们不要逼我采取那些强制性的措施，好吗？&rdo;

他说话的口吻很温和，却蕴含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我和陈思达无奈地瞪视着他。半晌之后，陈思达牵起我的手，一言不发地离开公安局。

第十八节

回到万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但我和陈思达却没有一丝睡意。恐惧的阴影笼罩在我们心头，周围的空气压抑而沉闷。

我们俩一起靠在床头，沉溺在各自的神思中。过了许久，我望向陈思达，问道：&ldo;你在想什么？&rdo;

陈思达扭头看我，微微张了下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ldo;……没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