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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百姓还说,这帮士兵将所有的百姓都抓起来,逼着他们拿着农具下麦田割麦子。他们便是被逼着下地割麦的时候找到机会逃脱的。他们不敢往西逃,便选择往碾子山上跑,这里起码有树林山谷可以存身。
听到这个消息,周澈惊愕不已。为了验证真假,天亮之后,周澈等人在碾子山西侧的山坡上侦查眺望。他们看到了大片的麦田被收割,大量的人员和车辆将收割下来的麦穗装车往北边运走。在远处往北的小道上,装满麦穗的大车排成长龙,绵延数里。
周澈认为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袭击,而是一次大规模的有组织的行动。为了弄的更清楚,周澈花了些时间冒险靠近侦察,侦察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那确实是一支一两千的兵马,而且是全副武装的正规兵马。他们南下携带了大量的车辆,此刻正逼着百姓们收割尚未完全成熟的麦田。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目标似乎正是为了抢夺粮食而来。
周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这才赶忙安排手下和当地百姓注意警戒,赶紧赶回来向李徽禀报此事。
周澈沉声叙述了此事之后,衙门后堂偏厅之中一片死寂。宋延德和胡文利面色惊惶,其他人也面带惊愕之色。
李徽缓缓开口道:“周县尉请坐下喝口茶水喘口气。这么远的路赶回来,实在是辛苦了。”
周澈确实累的够呛,近百里的路程一路赶回来,从晌午到黄昏水米未沾,确实疲惫之极。但此刻却也放松不下来,只坐着喝水,双目却还看着李徽。
李徽转向众人道:“诸位都听清楚了么?周县尉送回来的消息极为紧急重要。你们认为,这些兵马从何而来?目的何在?”
宋延德皱眉沉吟道:“李县令,会不会弄错了啊?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且不细究,他们为什么跑来割麦子啊?麦子又没成熟,他们这么做有何意义?真是有些蹊跷。”
胡文利也道:“是啊,若是偷粮贼的话,等麦子成熟了再来岂不是更好?如果说他们从北边来,难道是燕国的敌人或者是秦国兵马前来抢劫?那也不对啊,胡人南下骚扰,不都是杀人抢女人么?抢麦子作甚?”
李徽皱眉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这两位是故意的,还是脑子里全是浆糊。他们居然还质疑周澈的情报,而且根本没有理解到现在要关注的要点。
“二位,本县是这样认为的。根据周县尉的情报,这支兵马是专门南下抢夺粮食的。本县认为,他们既非秦国敌军,也非燕国兵马。正如二位所言,秦人和燕人南下骚扰,无非便是杀人抢劫,所以他们不会逼着百姓收割麦子,还携带大量的大车装运往北。所以本县认为他们是另外一支兵马。诸位莫要忘了,叛贼袁真正据守寿春,割据作乱。本县判断,这应该是袁真的叛军。”李徽沉声道。
“何以见得?”胡文利问道。
李徽道:“袁真年前叛乱,朝廷岂能坐视,必会派兵平叛。王郡守上次便说了,桓大司马正在整顿兵马,不久便会发兵寿春。况且本县从寿春逃回的百姓口中得知,袁真正大肆抓丁扩军,意图负隅顽抗。但寿春才多大地方?能养活多少兵马?若要对抗桓大司马的大军,必须粮草充足,兵马众多,方可据守城池。本县认为,袁真定是知道大司马即将出兵的消息,所以派兵四处劫掠粮草物资,用以备战。这支兵马极有可能便是袁真的叛军,趁着夏粮成熟之际南下抢夺粮草。”
闻听李徽之言,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么一分析,便清清楚楚了。
“可是麦子没成熟啊。”宋延德咂嘴道。
李徽冷笑道:“宋县丞怕是不食人间烟火。眼下麦子确实没有完全成熟,但已经可以收割。青麦晒几日便可饱满,眼下麦子秸秆带青,正好可以做马匹牲口的青饲。一举两得。况且,如果此时不抢,等麦子成熟了,百姓们收割之后藏了起来,或者运走了。他们还抢什么?据本县所知,庐江郡合肥县和我居巢县一样,已经下达了麦收之后集中存储于安全之处,派兵保护的命令。到时候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宋延德咂嘴道:“原来如此,倒是老朽孤陋寡闻了。”
李徽沉声道:“况且,如果桓大司马很快即将出兵的话,也没时间给叛军更多的时间去等麦子成熟。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明白了么?”
宋延德点头不语。
李徽道:“现在的问题是,根据周县尉的侦查禀报,这支兵马现在在碾子山以西的合肥县境内。他们极有可能越过碾子山,攻击我栏杆集镇,抢夺我居巢县的麦子。如果他们这么做了,我们怎么办?各位想过没有。”
胡文利道:“李县令,他们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吧。既是偷粮,他们也得手了,还怎敢深入?不怕惊动两郡兵马?”
李徽沉声道:“两县相邻,往西南是合肥县,往东南便是我居巢县,也算不得什么深入。他们只需越过碾子山,便是我栏杆集大量麦田。如果他们以抢夺粮草为目的的话,怎会放过近在咫尺的万亩麦田?那可是数万石麦子和大量的青饲料。换作是我,必取之。”
宋延德皱眉道:“可是,即便他们这么做了,我们也无能为力吧。对方一两千兵马,我们也没办法与之对抗啊。若当真是袁真的叛军,那可是正规兵马,兵器盔甲齐全的。”
李徽沉声道:“正因为面临这样的局面,我才请诸位来商议对策。眼下有两种选择,要么放任他们抢夺粮食,让百姓南撤,避免死伤。他们抢了粮食之后自然撤走。要么……咱们得主动出击,阻止他们抢夺我们的夏粮。”
宋延德咂嘴道:“看来只能是第一个办法。咱们只能避让,避免百姓被他们杀死。地里的庄稼却顾不得了。不能为了些庄稼,被他们杀死我们的百姓。再者,他们也许未必会越过碾子山来抢我们的麦子。”
胡文利点头道:“宋县丞所言极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保护百姓性命为上策。”
“放屁!”周澈猛然起身大声喝骂道。
宋延德和胡文利愕然看着周澈。
周澈指着两人喝道:“你们可知道我居巢县的现状?全县百姓就等着夏粮丰收救急,很多人家已经快要断炊了。栏杆集的麦田上万亩,是我居巢县最大的夏粮之地,若是没了那里的收成,居巢县百姓怎么办?又要闹饥荒了。到时候饿死了人,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再混乱起来,便当如何?你们两个狗屁不懂,却来指手画脚,当真糊涂透顶。”
宋延德涨红了脸,怒道:“周县尉,休得放肆。即便意见不合,也不可口出污秽之言,成何体统?本官一直以来忍让为先,是为了咱们居巢县的衙门同僚的团结。你可不要因此便得寸进尺。老夫说的是实情,眼下这种情形下,能够什么办法阻挡?莫非你周县尉要去力阻敌军不成?”
胡文利在旁冷笑道:“宋县丞,没准周县尉真的能够一夫当关,单枪匹马杀的敌人不敢进入我居巢县抢粮呢。就像当年蜀国的张翼德一般,横枪立马一声断喝,便可吓退数万曹兵。”
周澈骂道:“两个废物,阴阳怪气倒是有一手。你们以为我不敢去迎战么?坐视敌人抢粮的后果极为严重,我等必须要阻止他们。你们怕死,我周澈可不怕。李县令,下官请求你允许我率义民团和县兵前往拒敌,绝不能让敌人抢了我们的粮食,那是我居巢县百姓的命。”
宋延德和胡文利连连冷笑,心想:你还真把自己当英雄了。李县令会让你发疯?全部人手加起来,也不过两百多人手。这点人,你要去鸡蛋碰石头?李县令绝对不会冒这个险。行伍出身的没脑子的东西就是愚蠢,没得到时候白白送了众人性命。
李徽缓缓开口道:“周县尉,你说的没错。夏粮是我居巢县百姓的命,一旦被他们抢走,我居巢县百姓便会饿肚子,居巢县大好局面便会丧失殆尽,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所以,绝不能坐视不管。”
“啊呦!”宋延德和胡文利惊愕的张大嘴巴看着李徽发愣。他们没想到李徽居然也是这个态度,这可不是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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