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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隔还有几步远时,虽然卫婉和齐风对视,卫寒开口,齐风也开口。
只是齐风的目光还看着卫婉。
卫寒在开口的同时,停下了脚步,卫婉停下了脚步,跟着卫寒,一起停下。
他转向身边的卫婉,看着她和齐风绞合在一起的视线,转回目光,眸中冷冷的光一闪没掉,嘴抿了抿。
“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
两个男人又开口道。
齐风还是和卫婉对视,看着她挽着卫寒的手,脸上淡淡的笑,他的脸色越加的苍白。
卫寒看着齐风。
两个男人突然不再说话。
像是对峙。
卫婉忽然低下了头,抽回了视线,不再注视齐风,她不去看他,所以她没有看到她别开眼时,齐风眼中闪过的光。
“你能来我很高兴。”半晌过后,齐风启唇,似有若无带着一抹笑。
“……”卫寒依然没有说话。
“你能来我也很高兴。”齐风不等卫寒,又转向了林苏。
“齐总。”林苏礼貌的回应。
并没有说什么,明明曾经是熟悉过的人,朋友,但是今日……彼此间的相见,却是这样的疏离,陌生,卫婉心里滞了滞,听着三个人疏离的声音,她想过再次相见的情景。
二年里,偶尔她会想到若是有一天和齐风相见,会是如何。
平静无波还是痛不欲生?
像是被撕开结疤的伤口?
此时,都没有,只有疏离和陌生的平静。
不得不说那样难过。
或许还是有痛的。
痛了——
最后,齐风转向了卫婉,最后才看向她,也是在最早她进来的时候注视,他抿唇,苍白病态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张开嘴,几次,他开口:“你来了——我也很高兴。”没有多余的字,声音却嘶哑之极,像含着很多的压抑。
他的目光也盯着她,对上她的低下的头顶。
“嗯——”对齐风的话,卫婉抬起了头,慢慢看着他苍白病态的脸,瘦削到陌生的脸,她想不到再次见面,分隔二年的相见,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只有一个字,一个‘嗯’。
“你好吗?”他又张了几次嘴,才道。
“我很好,你应该也很好。”
“嗯——”
齐风笑,卫婉也扬着嘴。
看着在笑,可是两个人的手都在握紧,眼中都有无尽的比这笑更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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