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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不上不下的感觉很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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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特依的话还未说完便这么打断了他的阿尔托莉雅令他和梅林一头栽倒在床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理由是二人谁也没有想到阿尔托莉雅会说出这种听起来既让人感到高兴又让人感到害怕的话。

“老头子我受到了惊吓需要静静，所以老头子我就先走一步了，至于你们…唉…好自为之吧，特别是里特依。”

坐起身体的梅林在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站起身体拄着那根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拐杖’的法杖捂着自己那有些胀痛的额头离开了。

倒在床上看着梅林离开的背影，里特依很想说一句‘我也受到了惊吓需要静静，所以您既然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但一想到自己要是这么说了，阿尔托莉雅很有可能会一激动一急眼当场打断自己的腿，里特依只能带着一脸对未来充满了绝望的表情抬起双手抱住阿尔托莉雅的蛮腰把有着这种表情的脸藏在她的腹部中：“托莉雅，你想和我一起去卖药剂可以，但你得向我发誓，你不会乱说话，也不会破坏我的赚钱大计，否则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带你去！”

最近一年胆子变得很大的里特依经常会在二人独处的时候对阿尔托莉雅做一些过于亲昵的事情，只是即便如此，里特依也没有亲过阿尔托莉雅，原因不是阿尔托莉雅不让他亲，也不是他不想亲，而是在某个夜晚认真地讨论过这件事情的不懂爱情的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想破坏这种虽然是不上不下，但感觉却很好的关系。’

至此，二人就以这种既是主仆又是朋友，还像是恋人的关系走到了现在，尽管这个过程对于里特依来说有点疼。

听到里特依这么说的阿尔托莉雅在低头看了一眼因把脸藏在自己的腹部中而使声音有些发闷且让自己感到有些热和痒的里特依后，认真地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好吧，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乱说话，也绝对不会破坏你的赚钱大计。不过事先声明，你要是骗穷人的话，我的誓言就作废。”

说完，阿尔托莉雅便用刚才抓着里特依头发的那只手轻轻地捋顺了他那被自己抓乱了的金色碎发。

想反驳却不能反驳阿尔托莉雅的里特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你啊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语气之中既夹杂着一些无奈又夹杂着宠溺的里特依比任何人都要宠着阿尔托莉雅，不论她做错了什么，里特依都会说她做的对，如果实在是没法这么说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或干脆说是自己做的。

哪怕梅林三令五申地强调自己这么宠着阿尔托莉雅会让她变成糟糕的人，里特依也没有改变什么，因为从小到大都被当成男孩养的阿尔托莉雅没有得到过一个女孩应有的宠爱和包容，历来都是做对了什么事情不但没有奖励，甚至连口头上的夸奖都没有的就像是理所应当的样子，但要做错了什么事情却有重罚。

当然，里特依也知道做对了事情就给奖励或口头上的夸奖很有可能会让阿尔托莉雅变成那种为了奖励和夸奖去做正确，也就是对的事情的人，只是一次，一次奖励或口头上的夸奖都没有就有点太过分了，所以里特依才会没有改变什么。

见里特依这么说就知道他同意了的阿尔托莉雅不等他自己坐起来便把他拉了起来，并且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把一件内白外蓝的没有花边的长裙丢到了他的怀中：“里特依，给我穿衣服。”

直言不讳地要求里特依给自己穿衣服的阿尔托莉雅以前不是这样的，而是自己穿衣服，然后在看到他，准确的说是在他看到自己的时候再由他来帮自己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或没穿好的地方。

现在，由于被里特依宠得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的关系，阿尔托莉雅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穿过衣服了，即使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早上也要里特依过来给自己穿衣服，不然就不起床。

以至于通过这些体会到了以前每天早上都来叫自己的阿尔托莉雅的辛苦的里特依出于这个和另外一个，也就是自己早上也不愿意起床，更不愿意再起床之后就去伺候她的里特依冒着被敲脑袋的危险向梅林提出了她和自己睡一个房间的要求。

幸运的是，本以为自己的脑袋会被梅林用法杖狂敲的里特依不但没有被他这么对待，反而得到了‘可以’的回答。

然而没过多久里特依就后悔向梅林提出这个要求了，因为他发现每天都要给阿尔托莉雅梳头，穿衣服，洗衣服，洗澡的自己和处理她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个问题的自己变成了贵族小姐的贴身女仆。

对此感到了非常不满却因这是自己要求的而无法向任何人抱怨的里特依只能含着泪和梅林找来的认为自己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的老女仆学习那些本该由身为少女的阿尔托莉雅去学习在女子每个月的那几天里该注意什么，该吃些什么，该做哪些防护什么的让由于不想被老女仆当成变态的关系，只能把‘身为少年的我为什么要学习这种只有少女需要学习的事情’这种话藏在心里，从而含着眼泪大叫着‘我好想死’接着又被老女仆抬手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最后继续含着眼泪学习的知识。

如今，通过那位老女仆的悉心教导把她会的一切都学会了的里特依半蹲在站在床边的阿尔托莉雅身前把那件蓝色长裙从上到下套好后，看着脸上有着理所应当的表情的她：“看着现在的你，我真想立刻去找梅林老师请他帮我做一种可以让我变成女子的药，然后喝掉这种药再去找娜莎借套女仆装穿上！”

一脸认真的里特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奈何不管怎么样，他都无法变成少女，最多变成不男不女的人。

“你想…。”

“好了，别说话了，我要给你梳头了。”

大致上猜到了阿尔托莉雅想说什么的里特依不想听她说那些话，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对此觉得有些不愉快却又按照里特依说的做了的阿尔托莉雅果断用无声的方式向他提出了抗议。

面对这样的阿尔托莉雅，里特依认为她还不如用有声的方式向自己提出抗议了，因为这样不会很痛，即使很痛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总比她现在无声地用力踩着自己的脚这种痛要小很多。

然而由于自己刚才说了那种话且不想让那个话题继续下去的关系，里特依只能当个有痛说不出来的哑巴用那把自己花了大价钱从漂洋过海来到吉利的商人那里买到的上面刻着玫瑰花的白色犀角梳子给阿尔托莉雅梳头。

忍着疼痛给阿尔托莉雅梳好了头又绑好了头发让她变成了英俊的美少‘年’（女）的里特依在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也不肯放过自己的脚的她那后面犹如向日葵的发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抬起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嘶…托莉雅，你不相对…。”

“抱歉，我没注意到你的脚跑到了我的脚下面。”

在里特依的双手穿过自己的腋下抱住自己之前就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的阿尔托莉雅要不是想确定自己知道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她就会抢在里特依前面说出这句话，而不是现在。

不过就结果来说，阿尔托莉雅还是很满意的，因为她发现里特依在自己说完话的时候停止了呼吸。

当然，里特依会停止呼吸并不是他死了，而是被阿尔托莉雅用那种话噎的一口气没上来才停的，所以强行让这口气上来了的里特依在咳嗽了两声后，像是鳄鱼在撕咬猎物那样用力晃了晃阿尔托莉雅的身体：“我的托莉雅不可能这么坏！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托莉雅！”

气急败坏的里特依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在阿尔托莉雅的屁股上狠狠地来几下，只是一想到上次自己在她屁股来了几下的下场，他忍了，因为上次在她屁股上来了几下的自己用了整整七天才哄好她。

“我…。”

阿尔托莉雅刚开口说出这个字便被凯那从外面传进来的既恶心又蠢的声音给打断了。

“托莉雅！我来找你玩了！还有，里特依混蛋，你快点跪在地上迎接你凯大爷！”

听到凯这么说的里特依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放下阿尔托莉雅的身体，然后在站稳脚步的她带着不高兴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把那把犀牛角制成的木梳塞回到枕头下面：“这把木梳要是被蠢货凯看到了，我敢肯定我这个盗贼连看都不愿意看的破家肯定会进贼，即使没进贼也会进强盗，因为那个以一百金币把这个木梳卖给我的商人跟我说有个看起来挺不错的小贵族愿意花八十金币买下这把木梳去送给贵族小姐。顺带一提，托莉雅，你就不要带着那种表情看着我了，除非你想看到最近越来越恶心的蠢货凯把我恶心死。”

打开始怀疑阿尔托莉雅的性别的那一刻起至现在，凯一直都保持着讨好阿尔托莉雅，排挤里特依的状态，甚至为了与阿尔托莉雅拉近距离不惜用恶劣到让里特依揍了他一顿的方法和他换了进餐与上课时的座位，尽管结果都是以悲剧收场，但这并不能让被他坑了好几次的里特依原谅他，所以里特依才会这么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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